同为“庶孽军”的好几个小兄弟就是因为不够谨慎,打扫战场的时候直接用手扒尸体被突然窜出来的敌人给抹了喉咙
等到这三项训练都结束的时候,勋贵子弟们就能进入作战部队了。
贾珲就比较倒霉了,他的生存训练实际上只有二十来天,草原生存训练即将结束时,帖木儿犯边了。
说回当时的宁夏镇。
当时大齐穷啊,宁夏镇甚至已经有八年未曾更换过军装了,没办法,为了省事省力,朝廷就给了各边镇允许自己筹备鸳鸯战袄的权利。
而各边镇也为了降低成本,就只是订购了一些红布和线头,然后自己内部制作。
刚开始的时候是直接扔给了各士卒的家属来做,但过了一段时间后发现这些料子全都被做成一些童装给家里的小孩穿了。
而士卒身上的鸳鸯战袄还是八年前的货色,最多就只是用做衣服的碎布头随便缝了几个补丁,不得已就全都发给辅兵营来制作了。
而当时作为在辅兵营学习各种知识的贾珲自然也被分配到了任务,给自己缝制鸳鸯战袄。
差点没把手指头扎成筛子!
“本来吧,我作为勋贵子弟,是不需要做衣服的,短缺了谁都不会短缺了我们。但是吧”贾珲的脸上闪过一丝复杂。
“但是什么?”陈四连饭都不吃了,只是认认真真听着贾珲讲述他在辅兵营中的故事。
陈四是齐军光复哈密卫后才加入进来的,自然是不知道贾珲在宁夏镇时的事情。
“但是家里寄书信来了,说家里二房添了个含玉而生的,我害怕啊!”
“啊,懂了!”陈四秒懂。
元春也和他讲述过这个事情,起初陈四是十分不爽的,但当他听到贾宝玉抓周的时候抓的是胭脂,在家的表现也能看出长大后定然是个色中饿鬼,还是被他老娘和祖母溺爱、放任着长大的,也就不再关注他。
“再加上那一阵子不是东宫那件事情嘛,我爹正好是东宫左庶子,所以我就担心哪天这件事和宝玉衔玉而生的那件事上皇翻旧账,连累着我,就提前做好跑路的准备了,等躲过这阵风头去,最起码还有一手裁缝的手艺能挣口饭吃.”贾珲抱着胸口抵在桌子上,越说越兴奋。
“而且我不光学了裁缝,我还认真学了打铁、制皮之类的好几门手艺,还有好几门语言,蒙兀语、吐蕃语还有回鹘语我都会说会写,甚至那什么突厥语我都会那么一点点”
“你都想到要跑到突厥去了?”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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