漱溟很真诚地对司徒钟说道。
“如果你死了,不但我会很伤心,你嫂子也会很伤心,因为和为兄比起来,你嫂子可更要疼你一些。”
对于司徒钟此时会出现在这里,齐漱溟没有任何意外。
司徒钟本来就是这样一个人。
但是齐漱溟也没有任何担心的意思。
因为司徒钟从小是跟着他们夫妻长大的,说是师弟,说是师弟,其实也就是个年纪大点的儿子。
小孩子么,哄哄就好了。
对于这小半年来司徒钟的怪异行为,齐漱溟一直认为不过是因为上次自己骗了他,现在正在跟他闹脾气而已。
而司徒钟的脾气他很了解,时间过去了这么久,气应该也已经消得差不多了。
只是刚才他说了这么多话,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但是司徒钟只是沉默地喝着酒,并没有接话。
“好了,司徒师弟,你不会是要保这叛徒。”
然后齐漱溟的脸色变得严肃了一些。
“这个叛徒居然敢将那些邪魔外道带进我们蜀山,利用这些凶人对付自己的同门,此等叛逆大罪,绝不可再考虑同门之谊,必须处死才能明正刑典。”
“难道你觉得他不该死吗?“
司徒钟终于放下了他手中的酒葫芦,神情同样变得严肃地点了点头。
“该死!”
齐漱溟笑了起来。
“那么,师弟你就砍下他的头吧!”
司徒钟的剑,此时就架在灭尘子的肩膀上,不过他依然没有动。
齐漱溟皱了下眉,接着说道:
“如果你不忍心下手,那么就让为兄来吧!”
司徒钟凝视着他说了一句话。
“灭尘子该死,自然须按门规处罚,但是这件事不应该由我来坐,也不该由师兄你来做。”
“那该由谁来做?”
“峨眉掌门!”
“现在,我就是峨眉掌门。”
“不,你不是。”
齐漱溟突然沉默了一下,然后他的目光落地在了司徒钟那柄似水流般的长剑上,缓缓说道:
“原来,师弟你也想争一争掌门之位?”
“就因为现在你终于练成了这先天无形剑?”
“我没兴趣。”
司徒钟不屑地摇了摇头。
“你想让大师兄来当这个掌门?”
“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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