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如此胆大妄为?在京城首善之地,执刀兵惊扰帝阙,实在胆大妄为。”
李瓒此刻也将一双目光落在那蟒服少年,观察着那蟒服少年的神色变化,低声道:“现在还未查出具体真相,已经派人前往知会仇良,由其调拨锦衣府缇骑,大索全城。”
贾珩闻听此言,目光深凝,心头微惊。
什么情况,仇良竟然还没有死?
潇潇找的是什么人?
刺杀一个仇良,竟然没有搞定?
说话之间,贾珩暂且压下心头的无奈。
“是否调拨京营之兵进城,协助搜捕?”贾珩压下心头的思绪,骤然抬眸,问道。
只是此言一出,殿中气氛陷入诡异的安静,李瓒、高仲平、齐昆、吕绛等阁臣,都将狐疑而审视的目光投向那蟒服少年。
贾珩心头不由涌起一股古怪,说道:“那就以锦衣缇骑搜捕全城,倒也不需用着京营之兵。”
得,这是在防着他,担心他搞什么阴谋政变。
至于吗?
他如果想要搞政变,你们是能防能防住的?
现在就是他不想在崇平帝还活着的时候,行谋逆之举。
哪怕是司马家也不在曹操和曹丕、曹睿在时造反,而是经过几十年的养望。
人心是一种很微妙的东西。
崇平帝还未失德。
退一万步讲,他就算强势介入,也只能扶持幼子登基监国。
说白了,一下子把忠孝牌坊砸碎,天下人真的受不了。
其实,不怪内阁群臣疑心深重,因为如今的大汉,崇平帝双目失明,躺在深宫中临近弥留之际,而一个军功赫赫的女婿,正是威望正隆,而内阁群臣防范的主要就是卫郡王,来实现政权的平稳过渡。
可以说,这段时间,在大汉群臣的眼中,贾珩最听话的方式,就是呆在宁国府中流连于脂粉花丛。
贾珩凝眸看向在场几人,说道:“既然无他事,本王先行告辞。”
李瓒剑眉之下,目光微动,唤了一声,说道:“卫郡王慢走。”
待贾珩一走,李瓒与高仲平对视一眼。
应该没有什么问题,但也颇为可疑。
吕绛冷哼一声,温声道:“只怕这仇良遇刺,另有隐情。”
在他看来,多半是此人想要借机拿回锦衣府的掌控权,然后再调拨京营兵马进城,里里外外控制局势。
李瓒默然片刻,说道:“贾子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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