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苍老虚弱的声音中带着几许笃定,说道:“子钰应该不会动仇良,子钰也不会用出这等刺杀手段,而且……还让仇良跑了。”
换句话说,这等低级错误,根本就不是一向运筹帷幄,足智多谋的贾珩能够干出来的事。
但世间之事偏偏就是如此,虚虚实实,真真假假。
“让人问问内阁,究竟是怎么回事儿。”崇平帝又默然了一会儿,沉声说道。
戴权点了点头,说道:“陛下,奴婢这就让人去问内阁。”
崇平帝默然片刻,道:“去问问吧,此事多半是赵王之子陈渊所为,除掉锦衣指挥,然后引起朝堂乱局,以便浑水摸鱼,彼等当真是狼子野心,其心可诛!”
在这一刻,崇平帝和高仲平的推断基本是一般无二。
因为贾珩压根就没有这么行事的动机,更不会用上刺杀这等卑劣手段。
当然,任是谁都没有想到,贾珩是因为送皇后一事而行灭口之计。
戴权听着崇平帝的猜测之言,说道:“陛下,福宁宫那边儿,贵妃娘娘说咸宁公主正处孕中,平日出行多有不便,已经让咸宁公主移至晋阳长公主府待产。”
崇平帝默然片刻,沉声道:“福宁宫方面的内卫可适时放开宫禁,允其自由出入。”
现在已降了诏书,布告中外,文武百官已知东宫之位谁属,名分既定,也就不会有什么幺蛾子。
不过梓潼那边儿,心头多半还有怨气,还是留待时间化解吧。
他何尝不想将皇位传给魏王,奈何魏王无子,将来兄终弟及也好,从旁系过继也罢,不知要闹出多少政潮。
不如,这个恶人由他来做。
戴权点头应着,凝眸看向那躺在床榻上的崇平帝,心头叹了一口气,说道:“那奴婢这就吩咐人操持此事。”
崇平帝面颊凹陷,心绪黯然不已,似是轻轻叹了一口气。
古来帝王,孤家寡人,大抵如是。
……
……
晋阳长公主府
一辆琉璃簪璎马车缓缓停靠在晋阳长公主府上,在几个嬷嬷的帮助下,咸宁公主从马车上下来,挺着大肚子,丽人雍美的脸蛋儿两侧似浮起浅浅红晕,在冬日和煦日光的照耀下,丰腻嘟嘟,白里透红,颇见绮丽动人。
后宅,厅堂当中——
晋阳长公主早早闻听贾珩与咸宁公主一同到来,与李婵月和宋妍一同出得厅堂相迎,看向贾珩的目光带着责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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