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却听到一串银铃般的笑声从外间而来,甄晴从廊檐下进得屋内,笑了笑,说道:“兄长来了。”
甄珏连忙起得身来,见礼说道:“见过太子妃。”
甄晴目光温和,笑意嫣然如霞,说道:“自家人,无需多礼。”
说话之间,丽人迈着雍容华艳的步伐,在一张梨花木椅上落座下来,端美云髻之下,弯弯如黛的柳眉下,晶然美眸眸光莹莹如水,笑意嫣然如桃,问道:“二叔他们这时候都到哪儿了?”
甄珏正色道:“自从接到王妃的飞鸽传书以后,大伯他们就昼夜兼程,向着神京奔来。”
甄晴点了点头,说道:“太子现在在京中孤立无援,正是需要自家人扶持之时,父亲他们能够早点儿来,也能更安稳一些。”
甄珏问道:“未知如今京中是什么情况?”
甄晴笑了笑,道:“殿下先前没有给你说?再过几天就是太子册封大典,文武百官入宫庆贺,那时候就成了监国太子,名分也就大抵定了。”
甄珏闻言,语气振奋说道:“王妃所言甚是,等到那时候,也就板上钉钉了。”
甄晴又话锋一转,叙道:“也不能太过大意了,行百里者半九十,还是得不骄不躁才是。”
楚王陈钦俊朗白皙的面容上就有认同之色,说道:“王妃说的是,戒骄戒躁。”
转而,抬眸看向甄珏,说道:“世兄远道而来,鞍马劳顿,先去沐浴更衣,稍后孤为世兄接风洗尘。”
甄珏起得身来,朝着楚王陈钦拱了拱手,然后,离了厢房。
陈钦点了点头,目送着甄珏离去,转头看向甄晴,问道:“是不是也让子钰那边儿多派一些锦衣府卫,在路上相护?”
甄晴想了想,问道:“殿下,如今锦衣府的职事不是交由了仇良操持?”
楚王陈钦皱了皱眉,说道:“仇良身为锦衣都指挥使,自己安危都不能保,如何能够做好警戒守卫之事?”
堂堂锦衣指挥使,却连自己的人身安全都保障不了,这实在让人没有多少信心。
甄晴那张冷艳、雍丽的脸蛋儿上可见忧色密布,说道:“防人之心不可无,那魏王会不会狗急跳墙?”
楚王陈钦道:“虽说不得不防,但孤以为,魏王应该不敢,他不是一个人,身后还有宋家,况且这等大逆不道之事,天下岂会服他?他威望不足以压制群臣,不说其他,子钰就不会坐视魏王行此谋逆之举。”
甄晴抬眸之间,莹润如水的美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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