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当?”
贾珩轻轻拉过陈潇的胳膊,低声说道:“有你望风,我放心。”
陈潇:“……”
贾珩挽过丽人的纤纤柔荑,道:“天色不早了,今天就在咸宁的棠梨宫居住好了,她快生产了,偏偏宫中出了这样大的事。”
陈潇道:“是啊,还不能过去哭灵,省得影响胎儿。”
两口子说着话,就向着棠梨宫快步而去。
……
……
前殿的殿宇廊檐之上,一只只流光澄莹的八角宫灯换下,早已换上一只只白灯笼,在寒风中摇晃不停,带着几许萧索和荒凉。
可见灯火通明,煌煌照人。
咸宁公主一袭宽大裙裳,葱郁乌青的秀发并未梳成端丽云髻,这会儿静静躺在床榻上,身上盖着一条鸳鸯锦被,周身笼罩着蕴藏着母性的柔婉气息。
原本丽人是搬到晋阳长公主府养胎,但今日崇平帝驾崩之后,丽人进宫奔丧,暂居棠梨宫。
而垂手侍立的女官,静静而立。
“殿下,卫郡王和乐安郡主来了。”女官缓步近前,说道。
就这样,不大一会儿,就见一扇木质锦绣云母的屏风上,似是倒映出两道人影,旋即渐渐变短。
那蟒服少年与陈潇来到殿中,唤了一声,说道:“咸宁。”
“先生,你来了。”咸宁公主这边厢,惊喜莫名地唤了一声,秀丽如黛的柳眉之下,美眸莹润微微,惊喜莫名道:“潇潇姐,你也来了。”
贾珩问道:“咸宁,你现在怎么样?”
“挺好的。”咸宁公主容色微顿,目中似还蕴藏着悲戚之意,唤道:“先生,父皇那边儿怎么样?”
贾珩道:“大行皇帝已经在含元殿停灵了。”
咸宁公主柳眉弯弯,晶然美眸似是沁润着莹莹波动,说道:“先生,魏王兄和梁王弟他们,还有母后……都怎么样了?”
贾珩点了点头,说道:“圣上已经颁发旨意处置过,魏王、梁王两人被削爵,废为庶人,待明年开春,就打发去封地就藩了。”
咸宁公主闻听此言,心下暗暗松一口气,那张清丽、明艳的脸蛋儿上,涌起一抹怅然若失,说道:“魏王兄何苦如此?”
丽人唏嘘感慨了两句,又转而问道:“母后呢?”
贾珩道:“回坤宁宫了,圣上并没有说如何处置。”
咸宁公主又叹了一口气,感慨说道:“说来,也是造化弄人,母后她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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