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好几年了。”
贾珩叮嘱说道:“此事万万不能落了行藏,莫要再如先前仇良一事,出了意外。”
陈潇神色有些不自然,低声道:“这次不会了。”
顾若清秀丽、明媚的脸蛋儿上,若有所思。
其实,这是两人在为代汉做准备,从边疆再到中枢朝堂,需要方方面面的谋篇布局。
……
……
魏王府
轩峻壮丽的宅邸外,青白色条石铺就的街道上,可见身着一袭飞鱼服、腰配绣春刀的锦衣府卫,五步一岗,十步一哨,手持军械,在对魏王圈禁监视。
厢房之中——
魏王此刻一身蟒服,坐在一张漆木条案后,其人颌下胡子拉碴,经过这几天的酒精摧残,那张白净、文秀的面容可谓憔悴无比,这几天总是大骂贾珩忘恩负义。
这会儿,卫妃秀眉蹙紧,柔婉如水的目中满是忧切之色,纤声道:“殿下,不能再喝了。”
魏王面色愤愤难平,酒气熏天,抱怨说道:“他贾子钰对得起我吗?当初如果不是我,他怎么可能娶到咸宁?”
卫娴那张腮若新荔、香肌玉肤的面容上现出怜悯之意,道:“殿下,现在说这些又有什么用?”
魏王此刻醉眼惺忪,剑眉之下,阴鸷目光锐利无比,不服气说道:“卫妃,孤没有输!”
卫娴凝眸看向神情几近癫狂的魏王,不由暗暗长叹一声。
王爷遭逢大变,这会儿已是有些心智失常了。
就在这时,王府一个小厮进入厅堂,说道:“王爷,外面一个自称是宋家的人,潜入府宅,说是机要之事禀告。”
魏王闻言,身上浮动的酒意顿时清醒了几许,问道:“宋家?舅舅的人?”
舅舅不是被锦衣府看管起来了了吗?
是的,因为贾子钰和宋妍表妹的事儿,舅舅那边儿不像自己这边儿看守严密。
卫妃柔声道:“王爷,你现在去看看吧。”
不大一会儿,魏王陈然凝眸看向那从外间而来的小厮,目中似是涌动着期冀之色,说道:“怎么说?”
那青年小厮压低了声音说道:“王爷,宫中传来消息,让王爷耐心等候,静待其变。”
魏王闻听此言,心头不由一惊,只觉酒意都散去了七八分,目中可见点点星芒闪烁不停。
“这……是宫里传出来的?”魏王陈然两道剑眉挑了挑,目中可见神芒湛然莹莹,温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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