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
阮永德面色凝滞了下,眸光深深,低声说道:“现在外面都在传,是公子派人行刺了新皇。”
陈渊:“……”
他何时派人行刺……这是栽赃!
究竟是谁嫁祸在他的头上?
正如冒充陈渊和白莲教的人,这时候跳出来,并称宣布对此事负责。
阮永德脸上却现出苦思之色,无奈说道:“公子,现在这屎盆子已经扣在我们身上,想扔都扔不掉了。”
当然,债多了不愁,虱子多了不痒。
“我瞧着这新皇遇刺,疑点颇多,怕不是那位卫郡王使了什么手段?”陈渊面色凛然,声音带着几许冷峭之意,猜测说道。
这一刻的陈渊,仅仅是随口一说,却无疑是歪打正着,一下子就猜中了事情的真相原委。
阮永德没有回答陈渊的喃喃之语,刚毅、粗犷的面容上,不由现出一抹思索之色,沉声道:“属下就有些纳闷,宫中一向守卫森严,这歹人究竟是如何潜入城中的?”
陈渊沉吟片刻,目中可见冷芒正自闪烁不停,说道:“不管怎么样,新皇遇刺身亡,京中乱局丛生,人心惶惶,正是我等浑水摸鱼的机会。”
那人的子孙死的越多越好。
阮永德提醒道:“公子,如今京中还有几位阁臣,还有那位卫郡王坐镇,想要绸缪大事,恐怕也不大容易。”
陈渊眉头紧皱,目光闪烁了下,冷声说道:“内阁文臣与那位卫郡王未必不会生出龃龉,到时候,祸起萧墙,就是我们的机会。”
阮永德默然了下,道:“公子,现在实力折损许多,可留给我等用事的机会也不多。”
总是观看风云变幻,阮永德的心头也有几许焦急。
或者说,在先前的几次折腾当中,陈渊这边儿已经耗尽了实力。
陈渊想了想,吩咐道:“你即刻去联络梁王,这兄弟两个还未离京,说不得还有大用。”
如果再以魏梁两王起事,仍有可在为混乱的局势再添一把火。
阮永德干脆利落地应了一声,然后转身离去。
而陈渊看着阮永德消失的背影,目中现出一抹疑惑之色。
宫中守卫如此森严,究竟是谁刺杀了新皇?难道真的是贾珩小儿?
可先前为何又扶持新皇登基?着有些说不通啊。
一时间,陈渊只觉脑海中一团乱麻纠葛不清,几如雾里看花,难以窥见真相。
或者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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