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让卫王辞去王爵,或者卸下京营节度使的兵权,我等才会散去。”
李瓒闻听此言,只觉一阵头疼莫名。
这些监生书生意气,不知朝廷时局艰难,这样逼迫卫王,无疑是火上浇油。
齐昆面色迟疑了下,看向一旁的李瓒,问道:“李阁老,要不去请卫王过来?”
李瓒点了点头,目光落在那下方的一众监生身后的锦衣府卫身上,面容沉静,低声道:“这里发生了这样大的事儿,卫王不可能不知情,应该就在路上了。”
齐昆闻听此言,面上若有所思。
正如李瓒所言,贾珩此刻在宁国府已经从锦衣府那边儿得知了消息,这会儿,在数十锦衣府卫的陪同下,骑一匹枣红色骏马,向着安顺门快马疾驰而去。
此刻,街道两侧的神京城百姓,此刻都是看热闹地看向那端坐在马鞍上的蟒服青年。
“卫王来了。”
这会儿,围拢在安顺门前的国子监监生,纷纷转过脸来,一双双眸光齐刷刷地看向那骑在枣红色骏马上的蟒服青年,犹如利剑,似要将蟒服青年穿透,沉声说道:“国贼!诛国贼!”
贾珩面容阴沉如铁,目光冷芒闪烁,而前方的锦衣府卫,立身在国子监一众监生前方,阻挡着国子监监生近前。
贾珩剑眉挑了挑,目中涌动着汹涌而起的厉色,沉声道:“诸位,再次围攻宫门,惊扰帝阕,却是为何?”
“卫王,你累受皇恩,却以锦衣府卫探事为你搜集情报,打压异己,却是为何?”这会儿,一个国子监监生高声说道。
贾珩剑眉挑了挑,目光咄咄而闪,沉声道:“本王却不知何时指使锦衣府探事,搜集情报,打压异己?”
一个国子监监生,梗着脖子,面容上满是义正言辞,愤恨地看向那蟒服青年,道:“卫王,你僭越称王,排斥异己,迫害忠良,狼子野心,朝野共知,我等读书人,岂容你祸乱朝纲?”
贾珩目光晦暗几许,握着腰间绣春刀的手,不由紧了几许,冷声道:“本王对大汉社稷忠心耿耿,可鉴日月,尔等污蔑之言,实乃血口喷人!”
一个国子监监生,高声说道:“那就请卫王辞去身上的王爵,并交出兵权。”
这会儿,曲朗点了点头,厉声道:“大胆!”
“卫王乃匡扶社稷之臣,如今朝局动荡,社稷飘摇,卫王如不掌兵权,宵小势必作乱,危害社稷!”曲朗高声道。
其中一个监生,梗着脖子,高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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