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尽数抓起来了,剩下就是收网。”
陈潇修眉微蹙,清声道:“内阁那两位也不是傻子,吕绛牵连其中之后,那两位未必不会相疑。”
贾珩冷声道:“事到如今,无非是在外面蒙上一层遮羞布,别的也没有什么。”
顾若清在一旁看着那蟒服少年,开口说道:“如此之多的监生被押进诏狱,是否会引起天下士林大哗,议论纷纷。”
这在青史之上都有着先例,权臣当道,广捕士人,纲纪废弛,天下大乱,然后贾珩的名声也就不怎么好。
贾珩点了点头,温声说道:“此事情终究是难以避免之事。”
陈潇想了想,凝眸看向那蟒服少年,低声道:“如是做忠臣,那自不会有人以此而论。”
贾珩摇了摇头,说道:“待来日开一朝盛世,万邦来朝,些许名声污迹,也不过如过眼云烟,不值一提。”
陈潇道:“此论不错,几如李唐太宗,杀兄囚父欺嫂,仍为一代明君,未见天下如何看他。”
贾珩颔首说道:“是这个理儿。”
只要善加引导,自有大儒为他辨经。
……
……
就在贾珩与陈潇和顾若清叙话之时,整个神京城这会儿也陷入了一场混乱的局面当中。
而都察院内部也开始了一系列的整肃,而都察院总宪左都御史许庐,则是派人审讯涉案之御史,详鞠其罪。
张治两道黛青粗眉之下,目光咄咄而闪,朗声道:“许总宪,今日之事太过骇人听闻,监生如何还能传扬那般惊世骇俗的谣言?”
许庐眉头皱了皱,沉声道:“这是有人想要往卫王身上泼脏水,搅浑朝局的水。”
其中疑云重重,实在让人迷惑不已。
张治面上若有所思,朗声说道:“卫王,今日可是去了安顺门,派出锦衣府缇骑拿捕了相关监生。”
许庐点了点头,说道:“这几天应该能查出幕后指使之人了。”
只是,这次监生闹事儿,为何给他一种扑朔迷离的感觉?
张治眉头紧锁,忧心忡忡道:“就怕锦衣府罗织冤狱,牵连无辜,再让京城局势为此动荡不安。”
许庐摇了摇头,低声道:“卫王其人,品行端方,应该是无大碍的。”
张治说道:“那是以往,如今经历如此之多的事儿,倒也难说。”
许庐闻听此言,一时默然不语,旋即,正义凛然道:“我等既食君禄,当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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