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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铖道:“汉军这几天果然偃旗息鼓了,想要再如攻破葭萌关那般,攻破剑门关,几无可能。”
陈渊在下首落座,凝眸看向高铖,道:“高兄,只要等朝廷兵马士气怠惰,就是我们再次反击的机会。”
嗯,现在的陈渊还在做着向朝廷京营兵马反击的美梦。
陈然点了点头,沉声说道:“现在关城之中,军需粮秣充足,足够和汉军对峙个一年半载。”
“但也不能大意。”陈渊面上现出思索之色,问道:“西北方面可有军情传来?”
高铖摇了摇头,说道:“现在还没有军报传来,两地路途迢迢,原就交通隔绝,不过藏地应该还在两军对峙,这两路兵马原本就不指望如何,只是分担朝廷的注意力罢了。”
陈渊点了点头,说道:“现在只能靠我们这一路兵马了。”
所谓靠山山倒,靠水水跑,最终还不如靠自己。
然而,就在这时,从厅堂之外慌慌张张跑进一个将校,那张雄阔、魁梧的面容上满是惶惧,急声道:“都帅,大事不好了。”
正在屋中议事的几人,闻听此言,心头不由一惊。
高铖喝问道:“什么不好了!”
那将校道:“都帅,成都府城破了。”
此言一出,恍若一股来自九幽地狱的彻骨寒风刮至厅堂,让在座几人打了一个寒颤。
成都府城破了?怎么可能?
这让他们如何利用剑门关,拒遏朝廷的兵马?
高铖面容已是苍白如纸,只觉手足冰凉,目光呆滞良久。
陈渊面色阴沉如铁,道:“成都府破了,剑门关难守了。”
魏王陈然神色同样不大好,目光同样陷入短暂的呆滞。
难道真是上天要绝他陈然之路?
高渤和高镛两人脸色同样不大好,心头皆是忧虑不胜。
倒不仅仅是老巢被端,他们高家乃至不少军将的家眷都在成都府,后路一断,剑门关的蜀军蜀将只怕会人心浮动,士气大跌。
在座几人都是聪明人,已经从成都府城被攻破一事,嗅到了不好的苗头儿。
高镛起得身来,抱拳道:“兄长,我率领一支兵马,再次打回成都府。”
高铖已经稍稍平复了下心神,道:“成都府究竟来了朝廷多少兵马?可曾知晓?带领多少兵马能够攻破朝廷精锐兵马把守的成都府城?”
此言一出,就是将高镛给问得愣在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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