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珩说完,轻轻拉过甄溪和甄兰的手,轻声说道:“咱们去里厢叙话。”
甄兰轻轻“嗯”了一声,那张五官肖似甄晴的雪肤玉颜脸蛋儿上,不由现出几许莫名之色。
她也有些想珩大哥了呢。
……
……
时光匆匆,如水而逝,不知不觉就是半个月时间过去。
这一日,神京城轩敞无比的街道上,大批手持绣春刀的锦衣府卫,押送着一辆辆囚车,在街道两旁熙熙攘攘的人流注视下,渐渐抵近城中。
而囚车之上,站着的就是陈渊以及梁王陈炜,此外就是魏王陈然的灵柩,一同奔赴京城。
此刻,陈渊在囚车当中,凝眸看向往日熟悉的京城场景,心神多少有些恍惚莫名。
而另一辆栅栏高立的囚车当中,陈炜一身邋里邋遢的囚服,目光逡巡四周,心神当中满是怅然若失。
这几个月,恍若一场难以言说的梦境。
他从神京逃出,现在又重新回到神京,而他的王兄,却永远地留在了巴蜀之地。
陈渊这会儿,同样眯了眯眼眸,只是心头难免涌起一股难以言说的悲凉。
想他陈渊,这一生为称帝大业奔走,临了,皆是黄粱一梦,尽做镜花岁月。
不久之后,更是魂飞幽冥,可悲可叹……
神京城,含元殿——
殿外,大批锦衣府卫手持绣春刀,站在廊檐下的梁柱上,身形笔直,恍若一棵棵苍松,迎风而立。
殿中文武群臣,在此刻手持一对儿象牙笏板,列站两旁,神情肃然。
甄晴落座在一张铺就着竹席的软榻上,那张丰容盛鬋的脸蛋儿上,似是现出一抹诧异之色,道:“诸卿,赵王余孽陈渊被押送京城,诸卿以为如何处置?”
说着,丽人将清冽目光当先投向为首的李瓒,问道:“李阁老,怎么看?”
李瓒面色肃然几许,道:“娘娘,微臣以为,赵王余孽陈渊屡行悖逆之举,怙恶不悛,在过去多有不道之行径,应当对陈渊处以极刑,以警示天下之人。”
齐昆道:“娘娘,陈渊罪不容诛,当除以极刑,警醒世人。”
甄晴柔润微微的两片朱唇微启几许,高声道:“对陈渊之处置,满朝并无异议,现在是陈然和陈炜二庶人,诸位以为当如何处置?”
此言一出,殿中诸臣在这时就陷入沉默。
相比陈渊这等臭名昭著的逆党,处死乃是应有之意,陈然就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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