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潇离座起身,将手中的一张笺纸递将过去,清声说道:“你看看这个,据飞鸽传书来报,江南那边儿的探事来报,郝继儒在最近的八十大寿的寿宴之上,对你多加抨击,并且撺掇在场江南士绅,对你口诛笔伐。”
贾珩从陈潇手中接过笺纸,面容微顿,笺纸上详细记载了郝继儒在宴会上与宾客交谈的场景。
贾珩将手里的一张笺纸收起,面色阴沉如铁,冷声道:“这个不知死活的老东西。”
陈潇翠丽如黛的修眉之下,眸光莹莹如水地看向那蟒服青年,低声说道:“你打算如何处置?”
贾珩面上可见煞气腾腾,道:“先让南省的锦衣府卫搜集郝家的罪证,剩下的静观其变,这郝继儒既然敢如此妄为,其背后必然有着依仗。”
陈潇默然片刻,眸光当中带着一抹冷峭,说道:“我觉得也是,不过南方士绅对你心怀怨望,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贾珩两道斜飞入鬓的剑眉之下,冷眸眸光闪烁了下,朗声说道:“需要寻一个契机,打破江南官场的铁板一块。”
陈潇冷声道:“不过解岳和谭节两人似没有和郝继儒沆瀣一气,二人祝寿之后,也就离了郝家。”
贾珩面色稍霁,说道:“解岳是个老狐狸,至于谭节,他这个南京户部尚书,当初还是得了我的举荐。”
陈潇想了想,问道:“那看看是否能够分化铁板一块的江南官场。”
贾珩端起一只青花瓷茶盅,低头品着香茗,低声道:“江南官场从来都不是铁板一块,正好朝廷空缺不少,愿意投效的人不会少了。”
他现在是辅政王,掌握着朝廷大权,不说其他,就是官帽子一项,就足以让南省官员心动眼热。
陈潇想了想,担忧说道:“江南江北大营也需要派心腹之人前往掌控。”
贾珩点了点头,温声说道:“江南大营是需要派人掌握。”
而就在这时,却见得一个丫鬟进入厢房,说道:“王爷,锦衣府的人在府外求见。”
贾珩闻言,心有所感,凝眸看向一旁的陈潇,道:“潇潇,陪我一同过去看看。”
陈潇轻轻应了一声,旋即,也不多说其他。
贾珩说话之间,当先就是出了厢房。
此刻,前院一间桌椅陈设摆设典雅,空间轩敞的花厅当中。
锦衣府都督曲朗一袭图案精美的斗牛服,气度威严、沉凝,落座在一张漆木梨花木椅子上,不远处则是一个面容儒雅,身穿蓝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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