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已经开始侍奉着,两张娇艳无端的脸蛋儿犹如并蒂莲花,明媚娇艳,不可方物。
旋即,贾珩讶异道:“怎么不见尤嫂子?”
按着以往的情况,尤氏三姐妹齐上阵才是。
“大姐她照顾芙儿去了。”尤三姐借着换气的空档,扬起那张绮韵流溢的脸蛋儿,美眸柔润微微,似能融化旁人一般。
而尤二姐正在轻扫慢扫,柔美眉眼之间,风情无限。
此刻,正月的刺骨寒风吹过梧桐树树梢,可听得飒飒之声响起,而屋内帷幔四及的床榻上,则是暖意融融,温暖如春。
也不知多久,贾珩伸手拥过秦可卿的绵软娇躯,感受到那温香软玉,再次闭眸思索起朝局。
西域和藏地,短期之内不能发动战事,起码要等二三年,等那时候辽东消化个差不多,再一举收复西域或者藏地,再之后就是向中南半岛开拓,再之后就是海军远征澳洲。
……
……
时光匆匆,不知不觉就又是半个月时间过去。
大汉自此进入乾德元年的二月,虽是春寒料峭,但神京城官道两侧已经现出了一些葱郁绿意。
因为距离春闱愈近,京中的士子愈发多了起来,不少士子对今科试题的改革议论纷纷。
据说今岁科举改考策论,而非截取四书五经的一段话,由举子注解。
其实,这在宋代之前,并不出奇,倒也算不上离经叛道,故而虽然引起在京举子的议论纷纷,倒也不至于轩然大波。
但,紧接着传出来的科举新制,已经让在京举子心思浮动。
因为,新科取士要在进士科之外,另设明经、明算、明工诸科,什么意思?
难道卫王要将这些不入流的杂役百工与他们相提并论?
简直岂有此理!
此刻,神京城以南,一家悬挂着“醉仙楼”三个鎏金大字的匾额,二楼包厢,京中诸举子高朋满座,喧闹不停。
“卫王这是要断绝圣贤儒教之道。”其中,一个面容粗犷,眉目疏朗的年轻举子,眸光冷峭几许,沉声道。
其中一个士子,声似洪钟,高声说道:“是啊,我等圣人门徒,岂能与那等杂役工匠并列?简直是有辱斯文!”
“卫王最近听说让人在国子监中让人授学,广募匠师,传授学子匠师杂工之道,这分明是亲奸邪而远圣贤。”一个面颊瘦削的青年士子冷声道。
“不是说格物致知之学?”就在这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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