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陪鲸卿坐着说说话,我去绣楼收拾几件衣服。”
终究是爽利的性子,再说回到自己家,自也不会拘谨。
见贾珩点头应允,秦可卿扭着若流风回雪的窈窕腰肢,带着丫鬟宝珠和瑞珠,向着绣楼而去。
“姐夫……”秦钟怯生生地看向贾珩,一双柔弱的眸子,如同小鹿一般,似乎会随时受惊跑掉。
贾珩冲其微笑点了点头,温声道:“听你姐说,你最近在学中念书?”
秦钟见贾珩语气和善,在一旁坐下来,轻声道:“跟着一位先生,在城郊的南柯书院就读。”
贾珩笑了笑,问道:“四书五经,念了几本了?”
秦钟偷看了一眼贾珩的脸色,轻声道:“四书方念了论语,五经只学了诗。”
贾珩点了点头,笑道:“论语,是圣贤之言,微言大义,可以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至于诗经,多读一些也可修身养性。”
秦钟诧异道:“姐夫这话,倒是和先生所言无二。”
贾珩不由失笑,温声道:“这些是读书人都通的道理,你再读几年书,也会明白了。”
只是姐夫和小舅子之间的随意寒暄,贾珩也没有说的太正式,都是泛泛而谈。
秦钟忽而,说道:“姐夫晚上还回去吗?”
贾珩放下手中的香茗,道:“看你姐姐,你姐姐可能留这儿住一晚,我明天再过来接她走。”
不同于元妃省亲,连在贾府住一晚与父母团聚都不许,平常百姓之家,闺女回家探望父母,在娘家小住二日也是可以的。
秦钟“哦”了一声,便不再问什么。
贾珩倒是有意和小舅子多聊几句,又问了一些秦钟在塾学中与同学交游的事。
秦钟清秀的面容上明显就有些黯然之色,“学里的人,不大和我玩儿,我都一个人玩儿。”
贾珩一时默然,想了想,问道:“那鲸卿想过,他们为何疏远你?”
秦钟闻言,脸现茫然,问道:“为何?”
贾珩沉吟了下, 道:“你既读了论语,应知圣贤曾言,益者三友,所以说,志同道合者才可做朋友,你内秀于心,性格腼腆。”
他这个小舅子,面容文秀,性格腼腆,在塾学里其实容易成为霸凌的对象。
虽然小舅子没说,但也能猜出来一些。
秦钟的容貌,就连宝玉这等“颜控”见了,都心生自惭形秽之感,如是说道:“天下竟有这等人物,如今看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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