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刘邦还是十分知兵的,开国之后,也打过不少胜仗。
事实上,就是一个臭棋篓子,多年练下来,也成为高手了,奈何秦末勐人太多,刘邦比起韩信、项羽、吕泽这等战神,自是相形见绌,显得用兵之能平平。
崇平帝闻言,叹了一口气说道:“但愿如此罢。”
贾珩想了想,就是问道:“圣上,未知如今北境战况如何?”
提及边事,崇平帝脸色就有几分不好看,沉声道:“由于我朝诸军相援及时,敌虏兵锋已被遏制至邯郸、涿州一线,与我朝相持不下!只是彼等劫掠我边民数十万人,朕绝不容许他们安然遁逃……待事毕之后,朕与内阁自有论断,彼时,你也来听听。”
正如昔日内阁首辅杨国昌所言,此次东虏入寇,就是为过冬做准备,这一番抢掠,没有一两个月,几乎结束不了。
贾珩默然半晌,道:“圣上,东虏每年兴兵来犯,掳我人口牲畜、金银财货,而我汉军无力御敌于国门之外,长此以往,敌势日盛,而我河北、山东二省则疲于奔命,民生日益困顿,微臣以为,当拣选重臣坐镇幽燕,聚天下良将、强兵,于幽云一线,重新构筑防线,与敌相持。”
现在的陈汉,边疆局势就是被动挨打,任敌往来,这样一直失血下去,河北、山东人口、财富迅速流失,此消彼长,直到陈汉内部贼寇蜂起,里外一同发作,大厦将倾。
实则,陈汉所谓之东虏,辽东陷落后,就已建国于盛京,改国号为金,但不知为何,还未改为清。
崇平帝闻言,面色一顿,问道:“以子钰之见呢?”
贾珩道:“圣上,如今贼寇入境,各地驰援,只会顾此失彼,疲于奔命,以臣愚见,或可属意擅知兵事的枢相、阁臣,总督河北、山东、山西诸军,筹建北面行营,与敌相持、周旋,情报往来于长安、行营之间,军机枢要汇总于圣上桉头,只向圣上负责,俟一地有警,调集重兵相援,或可阻挡北虏兵锋。”
面对兵锋锋锐的东虏,陈汉目前这种一盘散沙的防守策略,根本不行,最好是联防。
在前世明末,曾经出现一个官职,叫做五省军务总理。
当然,那是国内义军风起云涌,流寇辗转各地,糜烂数省,单凭一省之力,会出现推诿扯皮、效率低下等弊病,而为了提升指挥效能所设。
“在如今陈汉兵制的基础上,辗转腾挪的空间其实非常小,想办法提高军事运转效率,对边事才有些用,一旦内阁阁臣总督军务,筹建行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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