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出谋划策。
“也不说将京营整顿得都如新军,就是实兵实额,较之以往,战力有所提升,达到天子以及朝臣的要求就行了。”
贾珩念及此处,深深吐出一口浊气,也不多站,转身向营房行去。
这会儿,就有不少将领已站在大厅之外,而一些原本与贾家有着香火情的将校,盯着那手持天子剑的少年,心思闪过一抹异样。
贾珩道:“诸位,外面冷,进去议事。”
“是,将军。”一众将领抱拳称是。
经此一事,贾珩或许都没有意识到,将王子腾软禁起来以后,天子剑的威权,反而得以彰显。
贾珩迈步进入营房,落座在帅案之后,朗声道:“继续议事,诸位可将整军所见所知不法之事,尽皆告之于本官,本官会着文吏记述,还有诸位对整顿军务的看法,都可畅所欲言。”
众将这时已不敢小觑这位少年武官,纷纷落座,议论其事。
但其实也没有多少新意,都是提及了李勋、姚光等人是如何借整军大权排斥异己,索贿军将。
甚至有将领说道:“整顿京营,只是瞎折腾。”
然而,却激起一人,正是奋武营都督同知戚建辉,面色淡漠,起身,朝贾珩拱手道:“末将以为朝廷整顿京营势在必行!在座诸位,京营如今连三辅之地的贼寇都束手无策,遑论抵御外侮?试问,向使东虏入寇三辅,诸位凭心而论,以京营战力能挡得住东虏铁骑吗?”
此言一出,厅中众将,有不少面色不虞。
显武营都督佥事粱进武,冷笑道:“戚将军危言耸听了,我大汉九边兵力百万,岂容东虏进逼三辅?”
“九边兵力百万?”戚建辉冷笑一声,道:“在座一些人在京中繁华之地,尚且吃空额,喝兵血惯了,不会觉得边军那等苦寒之地,将校不吃空额、喝兵血吧?”
“姓戚的,你说我们吃空额,喝兵血,你有什么证据没有,就在此含血喷人!”一位练武营参将,霍然站起,怒声嚷喊道。
贾珩皱了皱眉,拿着天子剑在帅案上狠狠一撞,冷声道:“肃静!坐下!”
那参将冷哼一声,重又落座。
戚建辉看了一眼贾珩,沉声道:“当初王节帅令人查出空额多少?江参将,你手下的五军营,吃了多少空额,还需要本官当着贾云麾的面说出来吗?别说你练武营,我奋武营从上到下就有一些将校吃空额,经先前整顿,方改观许多。”
“你戚家为开国勋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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