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春微微垂眸,声音纤弱,说道:“嗯,只是刚学,画得不大像。”
贾珩冷眸显出思索,喃喃道:“我记得……那天未穿官袍来着,不记得了。”
惜春不知为何,粉腻的脸颊就有些热,轻声道:“我……我也忘了,许是画错了。”
贾珩笑道:“意境到了就行,只是就我一人,看着倒挺孤零零的。”
暗道,小小年纪,别是个禁欲制服控吧?
嗯,既和妙玉玩到一起,也说不定就觉得这种清冷性子比较亲切?
惜春忽而纤声说道:“原是画得雪梅之景,但有景无人,终归单调了一些,所以……就将兄长画了上去。”
这会儿,入画端过两杯香茗,轻笑道:“大爷用茶。”
贾珩冲入画点了点头,然后看向惜春,道:“画的挺好的,景致虽好,终究要多上一些烟火气。”
惜春见那少年眉眼见着欣然,听着那似一语双关的话,明眸微垂。
贾珩品了一口香茗,说道:“明天,我就让人领着画师到你院里,你看那位画师中意,好好学着。”
“嗯。”惜春应着。
贾珩轻声道:“以后佛经什么的先别看了。”
惜春抬起头,静静看着那少年,点了点头,算是应允下来。
贾珩放下茶盅,笑了笑道:“好了,时候也不早了,你也歇着罢。”
说着,看向入画和彩屏,道:“好好伺候你家姑娘。”
“是,大爷。”入画和彩屏应着。
直到贾珩离去,惜春才缓缓收回目光,回到书案之后,看着画上的少年,一时有些出神。
及至亥时,待秦可卿将香菱安置妥当,贾珩也从惜春院里返回,与秦可卿回至房中,二人并排躺在床上,烛火吹熄,放下帏幔,被窝里,温软生香、羊脂滑腻的丽人依偎在贾珩怀里,扬起一张芙蓉粉面,轻声道:“夫君,姨妈那边儿不会怨着夫君吧?”
贾珩抚过丽人圆润、光滑的香肩,轻声道:“那看她自个儿怎么想了,我自认仁至义尽。”
秦可卿柔声道:“夫君似不太喜薛家?也是,宝钗妹妹的兄长是不让人省心的,听说因为香菱,在南省都闯出人命官司祸事来。”
贾珩道:“不是不太喜,而是这等亲戚的事儿,深了浅了,想不落埋怨,原就不容易。”
秦可卿还想说其他,却听耳畔传来自家男人的呵气,“好了不说这些烦心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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