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
想着崇平帝,贾珩心头也涌起一抹古怪,看着眼前的芙蓉玉面的玉人,目光不由落在那莹润红唇上,目光有些失神。
“那等皇兄知道再说。”晋阳长公主微微蹙眉,美眸嗔视,道:“好了,赶紧回去罢。”
贾珩恋恋不舍道:“那明天,我再过来。”
他其实也能看出这位贵女心头的某种忧虑情绪,虽不知道心事为何,但留其一个人待会儿也好。
纵是夫妻,也需得给彼此一些距离和空间。
“嗯。”丽人轻轻应了声。
望着贾珩离去,晋阳长公主明眸幽幽失神,不由轻轻叹了一口气。
出了长公主府,贾珩骑着枣红色骏马,执缰行走在青石板铺就的街道上,心底不由思索着关于晋阳长公主的事。
有些事不宜直接去问,但心头未尝不会涌起各种猜测。
只是终究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又不好贸然去问。
“等她想说了应该会再说。”
贾珩存着此念,不再纠结,向着宁荣街返回。
宁国府中,正是傍晚时分,暮色低垂。
贾珩刚一进入花厅,方是落座没一会儿,忽地外间一个小厮进得厅中,说道:“大爷,薛家少爷找着了,就在下午时候,让京营的兵马带过来的。”
在京营接到贾珩之命,广派兵丁上山寻找之后,薛蟠以及行军主簿方冀、护军将军倪彪等人,终于在下午被果勇营的士卒发现,并将其带下山来,方冀、倪彪二人因未牵涉到立威营参将谋叛一案,在赴节帅大营接受例行询问后,便各归本职。
而薛蟠因为受了伤,则被果勇营的军卒,以马车送到了荣国府梨香院。
贾珩闻言,放下手中茶盅,问道:“人现在在哪儿呢?”
“薛大爷被京营的兵丁,抬回了梨香院,说是受了不轻的伤势。”那小厮连忙回道。
贾珩点了点头,不置可否。
那小厮又说道:“刚刚老太太打发了人,问大爷何时回来呢,说是到西府一叙。”
贾珩皱了皱眉,问道:“有没有说什么事儿?”
小厮摇头道:“没说。”
贾珩想了想,又问道:“下午时,宫里有没有公公来传旨?”
“没有传旨的公公。”那小厮面色迷茫道。
贾珩面上现出思索,情知旨意估计还在走流程,那么贾母唤自己过去许是商量过年的事,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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