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两封圣旨,明黄色绢帛、黑犀牛角轴,清隽面容上,如沐春风。
“夫君?”秦可卿上前唤道,桃红芳蕊的玉容上,见着轻快、欣然。
尤氏、尤二姐、尤三姐以及尤老娘,则紧紧盯着在那少年掌中的圣旨上。
尤其是尤老娘,目中闪亮,看着那气度威严的少年,眼中满是丈母娘看女婿的神采,越看越喜欢。
贾珩道:“夫人,恭喜。”
原来夫人或是一种敬称,但直到此刻,这声“夫人”才算实至名归。
尤氏美眸叠烁,丰润、艳冶的脸上,隐有几分明悟之色涌动。
秦可卿心头也隐隐有几分预感,问道:“夫君,我何喜之有?”
贾珩道:“蒙圣上厚爱,特旨诰命,封你为二品诰命。”
秦可卿闻言,娇躯轻颤了下,只是似二月芳菲的明媚玉容上,还保持着镇定,道:“这可……真是天大的恩典。”
可能不是这时代的人,无法理解诰命夫人对女人的意义,诰命夫人几乎是来自皇权的最高认可,荣耀无上。
尤其是秦可卿满打满算,过门也没有多久,原来还只是闺阁中的二八少女,突然一下子就二品诰命了。
当然,这些并不重要,最关键的是,秦可卿心头说不出的隐忧,烟消云散。
原本就担心随着贾珩的地位、权势水涨船高,而她为小官儿之女,已有些不匹配丈夫的身份地位。
这个正妻之位当初也经过一波三折,差点儿退婚了去,每念及此,心底就有些发虚。
其实,此事贾珩早已忘记,但秦可卿却难以释怀。
尤老娘笑道:“这可是天大的喜事儿了,哎呦呦,我今儿个也算是开了眼了,一天两道圣旨,夫妻同封,传扬出去,也是一段佳话。”
这位曾在风月场中久经厮杀的妇人,自是很会说话。
秦可卿有些不好意思说道:“尤大娘说笑了,这次还是蒙了夫君的恩眷。”
尤老娘笑道:“珩哥儿媳妇儿,咱们女人可不就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得个如意郎君,跟着享受富贵荣华,也是自己的福气和本事。”
言及此处,不由偷瞧了一眼自家女儿,她大女儿原来也是诰命淑人,但却因为女婿贾珍牵连,连诰命淑人都被拿了去。
尤氏脸上同样挂着浅浅笑意,只是若细心去看美眸中可见黯然,听着自家母亲的话,心头也有些不是滋味。
她至今记得圣旨封她为诰命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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