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可比,稍稍平复下呼吸,目光复杂,“怪不得这几天他来的这般勤……”
后知后觉,恍然大悟。
只是听着里间,元春玉容也渐渐嫣红如血,眸光莹润如水,想了想,却并不打算声张,正要装作若无其事,挪步离开,但耳边响起的声音,却恍若有着奇异的魔力般,让脚生了跟一样,定在原地。
“珩弟他……这几天中午每天都来,也太不知节制了。”元春蹙眉思索着,又是瞧了过去。
约莫好一会儿,元春身子实在只觉口干舌燥,更麻烦的是,裙下的纤直不由并拢了下……回去需得沐浴更衣了。
就在这时,屋外忽然传来丫鬟的唤声,“怜雪姑娘……”
“不好,有人过来了。”元春恍然惊醒,不好再留,快步而走。
却说贾珩正自辛苦忙碌着,忽地生出一股被窥伺之感,不过以为是怜雪,倒也不以为意。
但接着急促的脚步声,却有些不对。
他耳力自来敏锐,听到急促脚步声,不由皱了皱眉,身形一顿,飞快转头看了一眼门的方向,却见鹅黄色裙影一闪即逝。
贾珩皱了皱眉,道:“是她?”
“嗯?”
然而这一停滞不前,晋阳长公主陈荔忽地觉得一空,扭过螓首,一张玫姿艳逸的脸蛋儿上艳光动人,狭长凤眸睁开一线,眼波水润盈盈,嗔喜交加地看向那人,声音软腻、娇媚,“怎么了?”
这人就会作践她,她堂堂公主,却如……
“荔儿,撅好……”贾珩扬手打了一巴掌。
“嗯~”陈荔鼻翼中发出一声腻哼,螓首不由扬起,一头秀郁青丝垂落而下,现出雪背玉肤,可见其上泛起一抹异样的玫色红晕。
却说元春连账簿都没来得及拿,几乎是逃一般,快步离了厢房,沿着回廊,回到自己所居院落。
进入厢房之中,仍自大口喘气不止,拿起桌子上的一盅半温之茶,就“咕咚咕咚”饮下。
不知何时,后背已然被细汗浸湿,呼吸久久不能平复,如失了魂魄般,呆坐在床榻上,身子仍自绵软、发烫的厉害。
不由伸手摸了摸一侧脸蛋儿,滚烫如火。
“好在没发现……真真是羞死人了。”
她刚才也不知是不是魔怔了,竟一直偷瞧着不走?
这时,抱琴进入厢房,手里拿着几本书,关切问道:“姑娘,怎么这般慌慌张张的。”
元春明眸闪过一抹慌乱,没有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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