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要设五位军机大臣,虽无品阶,但参预枢密,子玉也在其中吧?”
此言一出,原本正在小声谈笑的女卷,都停了下来,看向那正在说话的少年与史鼎。
贾珩闻言,眉头紧皱,道:“军机任命,向为圣心乾纲独断,我等臣子只需奉命行事就是,另外,这些……世伯从哪儿听得?”
史鼎笑了笑道:“我也只是听着一些风声,子玉现在为京营节度副使,锦衣都督,又首倡军机处,如不列其中,我都不信。”
贾珩一时默然。
史鼎道:“而且,我听说军机大臣可举荐一至两位司员,随侍御前,参赞军务。”
此言一出,王子腾手中举起的茶盅顿了下,目中精光流溢。
贾珩凝了凝眉,目光幽沉。
史鼎道:“前日,我已向圣上上疏,但被圣上留中了,我史家累受皇恩,如能以武勋进入军机处行走,也能为国效力罢。”
军机司员虽看似低于军机大臣,但二者原本都是无品无阶的差遣,反而是一个接触天子以及决策核心的机会。
王子腾这时闻言,也有所意动,显然也察觉到其中蕴含的机遇。
这时,坐在罗汉床上的贾母也回过味来,看着自家侄儿,如何不知其来意?
这是来求着珩哥儿的?
而王夫人这时,听着几人叙话,脸色难看,心头五味杂陈。
“此事,朝廷和圣上应有正论。”贾珩沉吟片刻,说道:“况军机枢密,人事任免,非同小可,此地不宜多议。”
从目前来看,史王二人都瞄上了在军机处的位置,不过显然只是将其作为一个跳板。
这里面隐藏着的问题是,史王两家,究竟要不要重新归拢在贾族这面政治旗帜之下,还是就此分道扬镳,渐行渐远?
不说王家,单说史鼐、史鼎兄弟,也不能完全说是废物点心,从目前来看,一门双侯,能保住爵位不失,又从军打过胜仗,也不能算一无是处。
事实上,政治中从来不存在完美盟友,哪怕现在暂作结盟的浙党,也不是省油的灯……当然,真出事儿,该切割,还是要第一时间切割,关键是听话。
贾珩目中现出深思。
史鼎闻言,面色微变,笑了笑道:“子玉所言甚是,方才倒是我一时情切,失言了。”
贾政这时打了个圆场,说道:“如今天色不早了,史兄、王兄,可至前院一同用宴。”
贾珩看了一眼王子腾和史鼎,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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