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就怕贾珩再提什么不管的话。
只是片刻后,贾珩开口道:“不过,伤好之后,还是先去祠堂跪着,好好反省。”
贾母、王夫人:“……”
元春怔了怔,丰润、妍美的脸蛋儿,容色凄婉,目光楚楚,却也说不出话来。
贾珩沉吟片刻,道:“族老我就不召集了,让他向宁荣二祖跪下,想想究竟错哪儿了,写一篇五千字的检讨书。”
众人闻言,都是面面相觑,这检讨书……什么东西?
元春闻言,情知少年心意已定,一时间心头有些不知滋味,只是紧紧抿唇不语。
王夫人脸色苍白,身躯晃了晃,心如刀绞,几乎不能呼吸。
她都低声下气了,他还要她怎样啊?!
贾母感受那坚定的意志面色变幻了下,终究叹了一口气,道:“珩哥儿,可如是传扬出去,是不是影响着宝玉名声?”
“闹这么一出来,还能有什么名声?再说,宝玉的名声,那还用影响吗?还有下降的空间吗?”贾珩面色淡漠,沉声道。
贾母、元春:“……”
王夫人:“???”
宝玉挨打是贾政的惩戒,族里的惩罚,只能是跪祠堂,否则不疼不痒,宝玉也不会长记性。
而且他也不会承诺什么宝玉最终有没有个出身,终究还是看他自己。
贾母一时无言。
见那少年心意已决叹了一口气,道:“罢了,宝玉他终究是小孩子,趁着小,你也该好好管管才是,如不这时候管,再大一些,才是愈发了不得,想寻常公侯之家也有不少比这都恶劣事来,但我瞧着他平日也是孝顺知礼的。”
薛姨妈在一旁道:“老太太说的差不多,还是从小了管才好。”
这是尽量遮掩,把宝玉往小孩子上洗,淡化这件事儿的影响。
贾母又道:“咱们家还好,还有那不怎么好的,不长进的东西,什么不三不四,阿猫阿狗都往里划拉……罢了,都是污人耳目。”
到了这一步,贾母极尽“比烂”之能事,为宝玉来回找补。
意思,我们家宝玉这么小,与婢女玩闹几句怎么了?
王夫人凝了凝眉,情知贾母所言之事。
东府的贾珍先前都好那么一出,在东西两府有着一些不好的传闻,对了,还有琏哥儿。
王夫人念及此处,不由瞥了一眼凤姐,心头也生出一股“不厚道”的庆幸心绪,起码她家宝玉没有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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