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了来,正好给珩兄弟看看。”
贾母笑着摆了摆手,道:“去罢。”
而说话的空当,贾珩也回到宁国府,上了天香楼。
却说凤姐这边厢,望着自家院落而去,见着院中空荡荡,心头就觉得有哪里不对,快步向着厢房而去,只听得里间传来阵阵调笑之声。
凤姐脸色变了变,将身子凑在窗户跟前儿,偷听里间的动静,只听得窸窸窣窣的亲嘴声,伴随着一个往日略微熟悉的声音传来:“这大白天的就……你就不怕你那阎王老婆回来。”
而后那熟悉的男子声音接着传来,几让凤姐揪心,“她现在只怕还在东府给薛家大妹妹庆生儿,哪知道回来?我的小心肝,这几天可把我憋坏了。”
因为贾母让贾琏回来与凤姐居住,但凤姐心有芥蒂,偏偏不让贾琏碰,一连好多天过去,贾琏如何忍耐得住,不多时,就勾搭上鲍二媳妇儿。
鲍二媳妇儿一边喘着气,一边笑道:“多咱死了你那阎王老婆,将平儿扶了正,你只怕还自在一些。”
“哎,别说平儿,现在她自己不让我碰着不说,连平儿都不让我碰着,你说我命怎么这么苦,就该犯这么一个夜叉星!”贾琏忿忿说道。
凤姐在外面听得贾琏之言,一颗心沉入谷底,手脚冰凉,鼻头一酸,叱骂道:“好一对儿奸夫淫妇!”
“嘭!!!”
飞起一脚,将紧掩的门户踹开,怒气冲冲进入厢房。
其实,贾琏也是刚刚宴请了孙绍祖,喝多了酒,否则,断不敢这般托大,竟在自家院落与鲍二家的偷情。
见凤姐俏脸含煞,冲将进来,贾琏吓了一大跳,惊慌失措道:“你要做什么……”
这时,鲍二媳妇儿拿起被子,遮住了白花花的身子,面色惊惶,向里间瑟缩躲藏着。
“下作小娼妇,没脸的东西,偷了主子汉子,竟还要害死主子老婆!”凤姐心头发苦,目噙热泪,上去就厮打着鲍二媳妇。
这时,随之赶来的平儿、丰儿也听到动静,进得厢房,不多时间,从后院过来一群婆子围拢着。
贾琏这时酒意上涌,一见人如此多,恼羞成怒之余,愈发壮了三分胆气,骂道:“平素里惯着你,纵得你愈发不成样,你要打哪个?今个儿,我索性杀了你,我偿了命,大家一起死了干净!”
说着,摘着墙上的一把未开刃的宝剑,“蹭”地抽出,就要追杀凤姐。
凤姐正撒泼着,心头一惧,就向会芳园贾母处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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