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
你找茬儿是吧?
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胳膊肘子向外拐?
王夫人也不由用旁光,横了一眼凤姐,心头发冷。
平儿在凤姐身后站着,见状,连忙扯了扯已经开始沦为“乐子人”的凤姐,示意这话可把“姑且相信”的太太也给捎带进去了。
这可不兴妥当啊……
“噗呲。”
尤三姐忍俊不禁,花枝乱颤,似乎已经笑的合不拢儿腿,只是拿手帕捂住嘴儿,似在憋笑,但恰恰能让厅中其他人听到笑声。
随着尤三姐的笑声传去,一些人神情也开始古怪起来,大抵是一种憋笑而不得状态。
尤二姐美眸妩媚流波,嗔了一眼自家妹妹,这让少女多了几分超过年龄段的万种风情。
这时,她似乎也有些明白自家妹妹的意思,这是在用这种方式表示对某位大妇的声援。
因为作为一个外人,还是没有过门儿的妾室,刚才珩大奶奶和王夫人口角时,还真不好在一旁帮腔。
否则,真以自家妹妹的泼辣手段,手撕了这王夫人,就是三两句话的事儿。
那时候,落在外人眼里,就成了,妻妾欺客,不成体统,反而给那位珩大爷脸上抹黑了。
尤二姐念及此处,也不由美眸转去,目光痴痴地看向那蟒服少年,暗叹,世上怎么有这样完美无缺的人啊。
贾珩面无表情,只是瞥了一眼尤三姐,反而对上一双脉脉含情的眸光回应,抽开目光,问道:“用罢饭,等会儿还要进宫面圣,有吃的没有?饿了。”
这话一说,饿了……
只是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却恍若有一种让方才古怪笑意散去的力量。
秦可卿玉容微顿,心头一紧,不知为何,鼻子有些酸,眼圈微红。
方才说着杀一个参将,想来又与人厮杀了。
转头看向宝珠和瑞珠,急声道:“宝珠、瑞珠,快准备热水和毛巾,碗快,伺候大爷用饭。
真就是谁的孩子,嗯,不,谁的男人谁心疼。
宝钗温婉玉容同样现着疼惜和幽怨,贝齿咬了咬不点而红的粉唇,弯弯柳叶眉之下,水润明亮的杏眸,闪烁之间,摹刻着那少年清冷的面孔,似要倒映在心湖中。
她也能从那往日坚毅眉峰中,读到一些疲惫之态。
更不用说,方才又和人厮杀……
贾珩接过铜盆,在众人瞩目下,“哗啦啦”撩起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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