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多一个人担心,而于事无补,但你若想问,和你简单说说也好,我如今爵禄也好,权势也罢,这些都是落脚在一桩事上,如果这桩事最终没有办好……我们大抵也回不了柳条胡同了。”
后面的话虽没有说,但也不言自明。
“夫君……”秦可卿心头一震,紧紧攥着贾珩的手,柔声道:“夫君,真到那一天,我备好一杯毒酒,与夫君同行。”
“不至于此。”贾珩面色顿了顿,握住自家妻子的纤纤柔荑,道:“真到了那一天,我会将你托付一位故人,其实能回来见着你天天抹骨牌、麻将,我也很高兴的。
那是一种万家灯火而有一盏为我点亮的心安。
秦可卿鼻头微酸,颤声道:“夫君,我哪也不去,那时带上三尺白绫,就在天香楼……”
贾珩心头一惊,低声道:“说什么胡话呢。”
“好了,不和你说了,不说你又偏偏来问。”贾珩轻轻捏了捏玉人的雪子,微恼道。
秦可卿将脸颊靠在少年的心口,忙道:“你和我说呀,我想听。”
不和她说,是不是想和薛家妹妹说?或者和什么公主、郡主说?
贾珩沉吟片刻,道:“人常言,君以此兴,必以此亡,我因东虏之事而简在帝心,如在此事上没有作为,势必将受其所累。”
如果他在对虏战事上败了,现在的一切,都是过眼云烟,红楼一梦。
天子现在对他的信任都建立在对虏战事上。
秦可卿担忧道:“夫君说的是北边儿?”
贾珩“嗯”了一声,道:“你见过青史之上,哪有年未弱冠而授以锦衣都督、京营副节度、军机大臣、五城兵马司(本章未完!)
第五百二十四章 贾珩:他……无愧于心!
等职的?可谓中外之权悉付,君臣不疑,言听计从,这般殊遇……”
甚至还想将女儿嫁给他,后面的话就不适合说。
见秦可卿似在思索,贾珩轻轻叹了一口气。
这就是他不和秦可卿说这些的缘故,不是任何女子对军事、政治感兴趣。秦可卿听到少年的叹气声,颤声道:“夫君,是我不好。”
怪不得找着薛妹妹,薛妹妹是个有见识的,想来他和薛妹妹没少谈论着这些。嗯,这个纯属误会。
相比之下,她这个发妻,甚至不知道他面临的处境。
贾珩低声道:“天子既然这般重用于我,一旦战事不利,甚至没有达到天子期望,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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