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然后与那高挑明丽的少女对视一眼。
“坐。”韩国太夫人招呼着。
贾珩道了一声谢,然后坐在绣墩上,目光落在韩国太夫人脸上,以示尊敬。
这时候别看人家年轻媳妇儿在一旁坐着,但他的目光万万不可乱飘。
韩国太夫人叹道:“刚才京里的事儿,芷儿和我说了,皇帝因河南的事儿着急上火,唉……你说这个事儿闹的,打太宗朝后,就没有这样的事儿,怪不得皇帝他忧心。”
因为吐血晕倒太过不祥,韩国太夫人就讳言不提。
贾珩也叹了一口气,道:“这次的确不同以往,还是在魏王封妃典礼上,不管如何,尽快平定乱局才是。”
“对,是得尽快平定乱局,人心也安定一些。”韩国太夫人点了点头,看向对面年轻的过分的少年,感慨道:“你是个有能为的,开封府的战事儿,想来你有成算,老身就不多说其他了,我们家世居洛阳,既是国戚,也是大汉子民,如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子钰你也不要外道儿了才是。”
贾珩温声道:“冯公先前也和晚辈提及过,已拜托了冯公采购一些军需。”
其实他也不可能去接受冯家的无偿捐输,无他,崇平帝丢不起那个人,天子富有四海,结果打秋风到娘舅家里,也不成体统。
冯家自始自终都知道这一点儿,也不怎么担心,不过能帮着忙,比大多数勋贵已经强上不少,而且说的话就很有情商。
冯廉面色郑重说道:“母亲放心,这几天我亲自忙着这桩事。”
韩国太夫人点了点头,叮嘱道:“你要多上心,皇帝出了先前的事儿,不知太后那边儿多难受,等这边儿事儿平定了,我也要过去再探望探望她才是。”
冯廉点头应是。
贾珩看着这幕,眸光闪了闪,若有所思。
冯太后的弟弟亡故,那么维系冯太后亲情的纽带其实已断了,那么韩国太夫人时常串门子也就容易理解,亲戚不走动,就容易淡下来。
看着对面的少年,韩国太夫人担忧道:“老身想着,咸宁她这次过来,就在洛阳城我这边儿住着,也不好往前线去,可她给我说,她四舅舅就在开封,需得从军过去寻找,这是怎么一回事儿?”
贾珩道:“锦衣府卫士已经去寻找,目前还没有消息传来,不过应该没有什么妨碍,我派了一位谨细的人操持此事。”
“那就好,那就好,她四舅舅吉人自有天相,想来应是无事的。”韩国太夫人喃喃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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