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春闻听「伺候」之言,只觉芳心狂跳,娇躯都为之阵阵发软,嗔道:「殿下....
什么伺候?怎么伺候?
不知为何,许是因为刚刚晋阳长公主提及黄河,脑海中不由现出一副画面,她与身份高贵的晋阳殿下一左一右,而珩弟面对黄淮一起泛滥,围堵汲水,难免顾此失彼。
呀,她都在胡思乱想什么?
她定是这几天太过想他了,这才魔怔了。
晋阳长公主拉着元春的手,打趣说道:「好了,这又有什么可羞的?」
「那殿下呢?」元春点了点头,感受到丽人对自己的善意,心头不由大为感动,关切地看向晋阳长公主,担忧说道:「那殿下呢?咸宁公主那边儿.....」
方才的一番谈话,让两人心也贴近许多,毕竟是共侍一夫,相比之下,与那位平时冷冷清清的咸宁公主,就有着一些距离。
晋阳长公主弯弯秀眉之下,涂着玫瑰花汁所制眼影的美眸,现出过一丝无奈,轻声说道:「还能怎么着,本宫让她一步就是了。」
元春闻言,容色变了变,叹道:「那般不是委屈了殿下?」
当初如果没有眼前这位殿下,珩弟许还没有这般快闻达于天子,可以说这位殿下才是珩弟的贵人,可如今这般架势,却被人后来居上。
「委屈就委屈罢,还能怎么办。」晋阳长公主玉容怅然若失,幽声道:「只是....本宫可以让,但她不能抢!」
元春:"..."
「等到了洛阳,之后,我们一同去开封府,看看她究竟想做什么。「晋阳长公主端起茶盅,美眸幽光一闪即逝,清声说道。
元春一时默然无言。
就在这时,只听到一阵轻盈的脚步声,怜雪上得阁楼,秀丽玉面上带着欣喜之色,道:「殿下,贾家的小厮过来,说珩大爷寄送了信给着元春姑娘。」
此言一出,元春就是一喜,凝眸看向怜雪,或者说目光落在怜雪手中的书信上。
说着,将手中的信封递送过来。
晋阳长公玉容幽幽,美眸复杂地看向元春,轻声道:「他倒是没忘了给你寄信。」
心头一时间有些吃味。
怜雪笑道:「殿下,这里是两封。」
「嗯?」晋阳长公主玉容现出一抹异色,柔声道:「嗯,怎么是两封?」
元春明眸熠熠流波地看向晋阳长公主,柔声道:「这里应有一封是给殿下的。」
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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