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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晴终究一介女流,手段虽有,但不足为虑,就是甄雪,终究是牵连无辜了。「贾珩放下茶盅,想起昨晚那个咬牙苦忍、绵软如蚕的瓷娃娃种种温润、柔腻,心头也有些异样,主要是那种柔弱楚楚的姿态,让人心神摇曳,再加上特殊的身份。
怪道人常说,自家的孩子,别人的老婆。所谓,生悲悯心者,菩萨也,生畏惧心者,君子也,生欢喜心者,小人也,生效法心者,禽兽耳。
「此非正途,不可强求,甄雪说来也可怜,先被人骗婚,又被姐姐算计。」贾珩目光深深,暗暗告诫自己,看向远处的庭院,金色晨光照耀在脸上,眉眼间的阴郁也散去了大半。
随着位高爵显,面对的诱惑逐渐变多,需时时自省才不至迷失自我。
最近一段时日,许是中原之战的杀戮,那种生死之间的不真实,让他稍稍放纵了一些。
贾珩深深吸了一口气,拿起书架上的舆图开始翻阅着。
等会儿,他还要去一趟锦衣府,搜集扬州
盐商的情报,准备南下的船只,此外,还要与黛玉提前沟通一番南下的事宜。
贾珩看了一会儿书,心头杂念尽去。
「公子,史家大爷来了,在荣国府的荣庆堂见着老太太。」就在这时,晴雯扭着水蛇腰,进入书房,轻声说道。
贾珩放下书册,轻声道:「我这就过去。」史鼎要前往河南赴任,这次过来见他就有辞别之意,昨日估计是得知他在面圣,或者是提前回家与家中亲眷叙说一番。
说着,就出了书房,前往荣国府,正是上午时分,盛夏炎炎,早上阵阵凉风吹拂在脸上,贾珩倒也觉得神清气爽,路过后院,可见远处起得园子,轩峻秀丽的亭台楼阁已然封顶,而不时有嬷嬷以及丫鬟路过。
见到贾珩,连忙行礼唤着:「珩大爷。」荣庆堂中,贾母坐在下首的软榻之上,两侧的绣墩上、凤纳、钗黛、元探迎春、湘云列坐其上、钗职工,风轨、饮罢、儿袜、迎合、相互列主兵上,故裙环袄,容饰靓丽。
都是刚刚吃过早饭不久,来到贾母这边儿请安问好,然后就留在一旁陪着说笑,而贾母正在与到访的史鼎以及史鼎媳妇说着话。
贾母笑了笑,问道:「河南巡抚的差事定下来?」「内阁的圣旨还有吏部的公文,是今天早上到的。」史鼎面上见着笑意,神态舒畅。
凤姐笑了笑道:「老太太,孙媳妇儿听说这巡抚可不了得,在地方上起居八座,一呼百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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