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两藩相关宗室,降爵承袭,其次就是对忠顺王一脉施恩,由王世子承郡王之爵,携家眷返京。
事实上,宗室并非谋反大罪,也不可能直接牵连所有子弟,但忠顺亲王的政治生命无疑是彻底终结。
忠顺王连忙近前搀扶着陈泓,说道:「泓儿,快起来。」
说着,拉着陈泓在竹椅上落座。
「父王的事儿,儿子听说了。」陈泓面色悲戚,目带泪光,心头复杂。父王何其糊涂,怎么能够打着太上皇皇陵的主意?
忠顺王叹了一口气,道:「泓儿,一言难尽,只是为父虽有可罪之处,但按着以往的功劳,也不至于沦落到废为庶人的地步,说来说去,还是那上蹿下跳的贾珩小儿,在圣上耳边进着谗言,你要为我报仇才是。」
陈泓低声道:「父王放心,我这次回来,就是要讨回公道!」
高镛也道:「伯父放心,父亲也知道朝局的一些变化,深感震惊和不解。」
高仲平作为崇平帝
的得力大将,深知崇平帝即位后的雄心壮志以及对以四王八公为主的开国勋国是什么态度,见贾珩以宁国庶支身份,又是一介少年,竟在大汉朝堂呼风唤雨,颇为惊讶。
忠顺王转眸看向高家的三儿子,道:「贤侄有所不知,现在那贾珩小儿仗着微薄功劳,在朝堂上无法无天,圣上也被他花言巧语给蒙的五迷三道。」
陈泓皱了皱眉,疑惑问道:「父王,儿子这次过来,也打听了不少这贾珩,年纪轻轻,怎么就成了这一步?」
他的父亲对当今圣上是有拥立之功的,不说皇陵坍塌的事儿,怎么会吃了不少那贾珩的亏?听府上几位父亲的侧妃说,这人领着锦衣府卫到王府耀武扬威,都狂到没边儿了!
「这贾珩小儿,他就是一个幸进之徒,无耻之徒!他区区宁国府的普通子弟,走着你晋阳公主府的门路,用平虏两个字,诓得圣上的看重,这才一步步从介布衣,才混到伯爵,不久前,河南立了一些微末功劳,圣上又晋了他一等伯。」忠顺王冷声说道。
说着,瞥了一眼正在认真倾听的高镛,心头一动,挑拨说道:「现在为父听你齐王堂弟说,你皇叔现在不仅要用一个少年去平虏,还想着要将咸宁侄女嫁给他,一个幸进之徒而已。」
此言一出,原本凝眉思索的高镛,脸色刷地阴沉如铁,低声道:「伯父说圣上要将咸宁公主嫁给这贾子钰?」
忠顺王做出一时失言之状,连忙说道:「这我也是听说,咸宁去了河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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