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尴尬的抠脚,但终究犹豫过后,没有舍得扔掉。
紫鹃诧异道:「姑娘,没有人来吧,不就只有珩大爷和袭人。」
忽而,袭人恰好从外间端来洗脚水,紫鹃凝眉问道:「袭人,谁到姑娘书案这边儿了?」袭人面色故作诧异问道:「姑娘,我也没瞧见,我刚才没在屋里,是姑娘东西丢了吗?」黛玉忙道:「没什么。」
少女似有几分颓然坐下,心底生出一股莫名的羞臊,明丽如雪的脸颊红润滴血,完了,想来他瞧见了,他定是瞧见了!
呀,这以后她可.....可怎么见人?
垂眸看向信封,却见「珩大哥亲启」几个字跳入眼帘,如是不写着这几个字就好了,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贾珩这边儿不知黛玉的局促,出了黛玉所在的厢房,然后想了想,借着朦胧月色,折而去了另外一座庭院。
厢房之中,陈潇正坐在浴桶中沐浴,少女纤纤玉手在身前,轻轻搓洗着身子,精致如玉的锁骨,蓄积着水珠,少女清澈莹莹的目光眺望着窗外的夜色,怔怔出神。
姑姑说她见过太子遗嗣,后背有个月牙儿胎记,这贾珩后背就有个月牙儿胎记,所以贾珩就是太子遗嗣,但还不能和他说。
只是她还有一点儿没想明白,姑姑究竟是怎么知道的?许是机缘巧合?
而且咸宁堂妹好像还不知道贾珩的身份,两人关系似乎十分亲密,先前两个人在房间里搂搂抱抱,卿卿我我。
罢了,自古以来,皇室混乱,许也不能太讲这些。
如其为遗嗣,现在是不能暴露,或许不用天下大乱,腥风血雨。
就在少女心头思索不定之时,就听廊檐下传来声音,好奇问道:「萧姑娘在里面吗?」分明是那人的声音,继而,伴随着「吱呀」一声,似乎是门窗被人从外推开。
陈潇秀眉蹙了蹙,玉容微变,猛然发现她刚才忘了上门栓了。
「我在沐浴。」陈潇清冷的声音传将出去,带着几分恼怒,纵然她不在沐浴,不应该等她开门的吗?
贾珩刚刚推门而入,步伐微顿,旋即也没有退回去,问道:「那你怎么不上门栓?这要是有个劫色的,你不是完蛋了。」
陈潇凝了凝秀眉,冷俏的声音响起:「珩大爷是在说自己吧?」
贾珩这边儿已是坐将下来,提起茶壶给自己斟一杯茶,暗道一声,说己不说吧,文明你我他。「蒲柳之姿,没有兴趣。」贾珩放下茶盅,低声说道。
陈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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