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倒也不至于。
汪寿祺神色严肃,说道:「老朽知道你和马显俊两人,与北边儿的***做了不少生意,平时也懒得理会,生意人五湖四海,倒也不拘什么,可这刺杀朝廷命官,上次盐院的事儿,谁做的,老朽没有问,林盐院那是握笔杆子的,再差也不会有灭顶之灾,但这次是人家拿刀把子的,你也敢乱来?」
程培礼叹道:「汪老爷子,这事儿真不是我做下的,谁知道这***过来亲自刺杀永宁伯,这谁能想的到?」
「马显俊呢?」汪寿祺目光阴沉,皱眉道:「他惯常是用狠的这些年使了不少手段。」
程培礼说道:「我也不知道,这等机密的事儿,
亲儿子都防着,他如何会告诉我?但如是说勾结东虏,我是没有这个心思。」
江桐苍老面容上见着忧虑,手捻颌下灰白胡须,道:「现在人家已经动刀拿人了。」
程培礼目光镇定,说道:「汪老爷和诸位放心,这等掉脑袋的事儿,任谁进去都不会胡乱攀咬,牵连的多,大家都完蛋,如是不牵连,马家的后人还有诸位照看,老马也是聪明人,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他心头有数。」
众人闻言,心头都是松了一口气,谁也不敢说自家屁股上干净。
汪寿祺点了点头,道:「是这个意思,这下进去了,我们在外面该营救也会营救,说是勾结东虏,想来也未必是大事,老朽瞧着那永宁伯也是个能收钱的,既然能收钱,一切也就好商量,将这件事儿控制住影响,不让他闹大,这个事情实在鲁莽了。」
黄诚眼前一亮,笑道:「汪老爷子,许是不打不相识。」
鲍祖辉也附和道:「汪老爷是个识人的,我老鲍瞧着这当官儿的,他就没有不贪的,无非是胃口大小之故,有的人看着不好收买,只是要价高,要是出的起这个价,一样是那副鸟德行。」
萧宏生眉头紧皱,心头却浮起一抹莫名的忧虑,那永宁伯,少年得志,真的是这般吗?
作为此地年岁最小,辈分最晚的盐商,显然不好胡乱插嘴。
但正因为年轻,却是更能抛弃一厢情愿的幻想,清晰地看透迷雾。
而就在几人商议之时,忽而外间的管事禀告道:「老爷,刘大人到了。」
刘盛藻这会儿已经吓得醒了酒,醒酒之后,心头又惊又惧。
想起先前醉酒之间,为一女人闹得声势不小,不由后悔不迭,至于遭遇刺杀,更是惊疑不定,听闻幕僚提及扬州盐商都从盐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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