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那么战败的原因就知道了,制胜之策,还是得真刀真枪的厮杀。”
陈潇暗暗佩服,见微知著,料敌机先,这等眼光是不分水陆之战的,但秀眉之下的清眸不见丝毫变化,问道:“海寇如是上岸流窜,又是如何?”
“那可真是正合我意了,焚其船只,十面张网,被水师堵在岸上,水陆夹攻,多铎不会这么蠢,他手下那些海寇也不会冒险,顶多在临海的县城抢掠一番,不敢深入,况且多铎深恨于我,他也不会逃,多半是要与我大战一场的。”贾珩目光幽深,沉吟道。
大汉水师战船其实还好,尚有丰厚的家底,但人员训练,也就是将校士卒久疏战阵,普遍有怯战心思,这是南国承平日久,许久未见血,心理畏难。
他接手江北大营拢共也没有多久,说实话比起海寇而言,也就是装备上胜之一筹,而且战斗意志上与有了女真加持的海寇,也就五五开,乐观一点儿就是六四开。阑
陈潇目光一瞬不移地看向那思忖的少年,也不知为何,就有几分失神。
她小的时候,依稀记得父王……
嗯,连忙压下纷乱的心思,问道:“那么这一战,不可避免了?”
“我是担心还有后手,多铎此人,阴诡狠辣,不会甘心抢掠一场,他摆了这么大的阵仗,其必是有着后手。”贾珩看向地图,目光从南向北掠去,低声道。
陈潇默然片刻,心神也顺着贾珩的目光望去,问道:“南洋之地的海寇?那些人不敢与朝廷作对,闽粤之地也有朝廷水师,虽不知战力如何,但对付海寇应该绰绰有余。”
贾珩手指点着舆图的北方,其实只是不太真切的轮廓,道:“或许是辽东,或许是朝鲜。”
朝鲜在崇平初年丢失,整个辽东都失陷了,朝鲜自也保不住。阑
无论是平行时空还是此世,多铎都是皇太极征讨朝鲜一战的功臣,如是从全罗道调度水师,不会比嘉靖年间从日本浪人渡海而来更难,至于风险,反正是朝鲜人承担,在流干朝鲜人最后一滴鲜血前,多铎不会放弃。
如果他是多铎,也会想尽一切办法,趁着陈汉水师腐朽,战力低下,扰得陈汉江南大乱,疲于奔命,这是最小的代价。
贾珩沉声道:“范经历,向山东方面行文,让其司警女真方面动向,随时派出水师策应。”
一旁的经历司范姓经历应命一声,在案后提起笔墨,开始拟制公文,而后钤印。
贾珩再次抬眸看向刘积贤,道:“明天一早儿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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