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目而视。
戴权连忙离了崇平帝身侧,从那内监手中拿过笺纸,在群臣略有几分好奇的目光注视下,转身递送给崇平帝。
崇平帝接过笺纸,面色凝重,展开阅览着其上文字,少顷,一张脸刷地阴沉下来,怒道:「这个蠢材!」
此言一出,殿中众臣脸色皆是一变,几是心头震动莫名。
这骂的是谁?永宁伯?
杨国昌苍老目光微微发亮,只觉口鼻中的呼吸都粗重几分。
天子这话,难道是骂着那贾珩小儿?
内阁次辅韩癀同样凝了凝眉,目中见着几许思索,难道贾子钰在南省做了什么犯忌之事?
通政使程信之后的贾政,脸色凝重,子钰南下有段日子了,难道不顺利?
秦业同样见着忧虑,攥紧了手中笏板。
崇平帝将笺纸放下,冰冷目光掠过下方众臣,沉声道:「就在前天,
镇海军节度使甄铸,领着一万二水师,被东虏亲王多铎联合海寇在江口击溃,水师损失过半,甄铸本人被东虏所俘,东虏联合海寇聚水贼近万,从江口进犯金陵故都,意欲扰乱我江南之地!」
说到镇海军节度使之时,崇平帝甚至加重了几分语气,显然怒不可遏。
此言一出,在场内阁诸臣脸色霍然大变,都被水师大败的消息震惊不已。
「方才,是谁要举荐其为水军节度使?」崇平帝沉喝一声,问道:「施侍郎,江北之地可还有水师?虏寇是否可挥师直逼金陵?「
兵部侍郎施杰,闻听垂询,急忙拱手道:「回圣上,除却江南大营屯驻在通州卫港的水师,再有就是江北大营一支水师,兵额六千,可以稍稍迟滞敌寇,不使其兵临金陵。」
崇平帝神色稍缓了几分,点了点头道:「那就是子钰的水师?江北大营方得整饬,水师也不过六千人,应该可以驱逐虏寇,那多铎先前刺杀,就在子钰手中吃了亏。」
施杰:「.....」
因为笺纸上并未透露贾珩后续的举措,故而,崇平帝心头担忧不胜。
不过,经过河南之战的洗礼,这位天子知道贾珩就在扬州,虽然没有到「无所谓,反正贾珩会出手!」的迷信程度,但心头也没有了昔日「天要塌下来」的感觉。
这时,军机处司员杭敏,出班拱手道:「以永宁伯之将略,应能保住江北大营不失,只是如今海寇在海面聚兵而犯,还当从登莱,福州调拨水师驱逐才是。」
崇平帝闻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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