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远甚,其他的技艺想来也有独到之处,看能不能寻找一些有用的东西。
陈潇“嗯”了一声。
贾珩笑了笑,说道:“你如是困的话,可先去歇着,我等会儿还要写写奏疏。”
陈潇抿了抿粉唇,轻声说道:“我这会儿倒是不困。”
贾珩闻言,抬眸看向少女,轻声道:“嗯,这时候天色好像也不太晚,那伱等我写完奏疏。”
潇潇许是孤独的太久了,似乎想找个人说说话。
说着,提起毛笔开始写着奏本。
陈潇落座下来,端起茶盅,轻轻抿了一口,看着那正襟危坐、执笔手书的少年,两道剑眉之下的目光凝聚而下,神情专注无比。
陈潇清眸闪了闪,心头涌起一股难以言说的安宁。
过了大约两刻钟,贾珩将毛笔放在笔架上,等待着奏本字迹晾干,揉了揉酸痛的手腕。
除却叙说濠镜以及红夷火器之利的重要性,此外都是记载着他这段时间在广东的见闻。
濠镜只是疥癣之患,甚至这次难以言说有什么大功可言。
贾珩端起茶盅,轻轻抿了一口,离了书案,道:“出去走走?还是下盘棋?这边儿正好有象棋。”
“下棋吧。”陈潇抿了抿唇,轻声说道。
总觉得有些怪怪的,不过也算陪着下了不少象棋。
贾珩拿过象棋棋盘,摆拢着棋子,轻声道:“这么多人中属你棋力最强。”
陈潇手中微顿了下,说道:“如果有一天辽东的女真被扫灭了,你会做什么?”
贾珩怔了下,轻声道:“那时候可能会在大汉四下走走罢,也可能去海外看看,宝琴不是就坐船去了很多地方,仰观宇宙之大,附察品类之盛,寄情山水,等那时候带上咸宁、婵月她们。”
说到最后,看向对面的少女,问道:“突然问这个做什么?”
陈潇秀眉蹙了蹙,清莹如玉的目光拨动了下,道:“你能这么想也挺好,急流勇退,明哲保身。”
贾珩道:“也可能……”
陈潇目光熠熠,心头微跳,轻声问道:“可能什么?”
尽管知道以眼前少年的境遇,不可能生出那样的野心,但心底难免有些期待。
“没什么。”贾珩摇了摇头说道。
落一身骂名,使后世子孙不再受西夷所侵,罪在当代,利在千秋,不过应该是很遥远的事情了。
“潇潇你呢?”贾珩随口问着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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