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所进益。
见提及自家儿子,薛筠看向薛蝌,说道:“我想着科举和经商都行,不过两榜进士不是那般好考的,等过二年,接管族里的生意也是好的。”
贾珩轻笑道:“那也好,不过有个举人的功名,出来做事也便宜一些,我想着以表弟的文秀之心,中举也是轻而易举之事,纵然进士也不是没有机会。”
薛家原本就是皇商起家,而薛筠走南闯北,又去了不少国家,观念开明,显然也没有视商贾为贱业。
但望子成龙,未尝没有也让自家儿子科举仕途有所进展。
果然听闻贾珩此言,薛筠轻声道:“那进士都是天上的文曲星,不是那般好考的,我是不指望了。”
祖上也是紫薇舍人,但到了他们兄弟这一辈,都是屡试不第,索性接管了家里的皇商生意。
几人说着话,及至傍晚时分,聚在一起用着晚饭。
贾珩用罢晚饭,相送着薛筠和薛蝌父子二人出了驿馆,刚刚返回花厅落座,闻听粤海将军邬焘来访。
经过先前在濠镜的一场军事冲突后,粤海水师所部伤亡虽然不少,但却在贾珩这位军机大臣面前,维持住了名头。
贾珩举步前往花厅,只见烛火通明的厅堂中,坐在一张黑漆靠背木椅上的粤海将军邬焘,那张圆滚滚的胖脸上笼着笑意,起得身来,拱手说道:“下官见过永宁伯。”
贾珩打量着邬焘,语气温和几分道:“邬将军无需多礼,这次与濠镜一战,扬我国威,邬将军和一众水军将校辛苦了。”
邬焘连忙谦虚地连声说着不敢,但从眉眼间难掩的喜色来看,显然对贾珩这番话语十分受用。
二人重又落座叙话。
邬焘目光热切地投来,笑着问道:“听说永宁伯最近要返回金陵。”
贾珩点了点头道:“濠镜的事儿既告一段落,在此多留也无多少意思,江南大营还有不少军务等着我回去处置。”
他这次返程不仅是带着炮铳,还有葡萄牙人的匠师以及家眷,这些人先一步在金陵落脚,然后坐船北上神京,生产出火铳,然后是尽快列装果勇营的神机营。
如果女真再次领兵犯边,那么京营肯定要举兵北向,留给他的时间…不多了。
邬焘说道:“下官还说再邀请永宁伯在广东多住几天,好好四下逛逛,既然永宁伯身上军务缠身,那也只得遗憾作罢了。”
“军务在身,也没有时间四下闲逛。”贾珩点了点头,看向欲言又止的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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