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将来想要成事,的确少不了一支死士,等她手下有了人,也能更好辅佐他登上九五之位。
咸宁看向以亲近自然语气交谈的二人,端起一旁的茶盅,轻轻呷了一口,心头却涌起一股明悟。
她就说先生和潇姐姐这段时间有着古怪,这说话的语气就见着不同寻常,不会正瞒着自己在……
念及此处,少女心湖忽而倒映出一幕,肖似自己眉眼的潇姐姐与贾珩颠鸾倒凤,少女手中拿着的茶盅发出“铛”的一声,心头微微悸动着。
或许这种启蒙意识要追溯到那天下午晋阳长公主的阁楼之上,恍若鸿蒙初判般给予强烈的混乱冲击。
几人说着话,不知不觉就是傍晚时分,怜雪与几个女官,笑着进来说道:“长公主殿下已经备好了酒菜,让你们过去呢。”
贾珩起得身来,看向咸宁公主和小郡主,温声说道:“走吧,咱们去吃饭吧。”
……
……
第二天,天光大亮,昨晚下了一场秋霜,虽是日渐寒冷,但金陵城的几条街道上仍是生气勃勃,沿街的早点铺子和杂货铺叫卖声不停,赶着马车的行商,以及旅人往来络绎不绝。
在金陵城北城渡口之上,官军和锦衣府卫在寒风中沿渡口执刀警戒,水面上吃水极深的十五艘船只整装待发,今日正是葡人匠师以及红夷炮铳押送至京的日子。
贾珩站在渡口之处,一旁是身穿飞鱼服,腰间按着绣春刀的陈潇,看向那忙碌不停的京营军卒。
这时,军器监监丞徐庭业,锦衣府南镇抚司的千户李毅,以及京营参将谢鲸等人过来。
谢鲸朝贾珩拱手一礼,说道:“节帅,红夷匠师、炮铳俱已在船,随时可以扬帆启程。”
这次谢鲸率领士卒押送红夷大炮以及葡人匠师返京。
贾珩目光带着几分期许,沉声道:“这一路小心,本官已行文沿途官府,做好接应事宜,另外还有骑卒跟随,务必万无一失。”
谢鲸面色一肃,拱手称是。
贾珩看向一旁同样归心似箭的徐庭业,郑重道:“徐监丞,到了京城,一切就拜托了。”
从去岁前往濠镜,这位徐监丞离家都快一年了。
徐庭业明显沧桑许多的面容上见着激动之色,拱手一礼,道:“永宁伯放心,匠师和炮铳一定安全带到京城军器监。”
贾珩点了点头,也不再多说其他,目送着徐庭业在谢鲸、李毅的护卫下登船离去,一直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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