烨冷声说道:“他不过才打了几场仗,现在已经狂妄到没边儿了。”
南安太妃闻言,心头也气愤不已,说道:“老身非要去荣国府,与荣国老太君好好理论理论才是。”
严烨的王妃罗氏,撇了撇嘴,冷笑说道:“我看这贾家是不将咱们这些老亲放在眼里了,不就是封了一个侯,神气什么?只怕是他累破天去,也难封着郡王。”
南安太妃冷声道:“也不能全怪荣国府,荣宁两府现在除了荣府二房,或流或死,现在那人已成族长,在贾家想打骂哪个就打骂哪个。”
南安郡王转而又看向自家女儿魏王妃的严以柳,问道:“以柳,魏王那边儿在怎么说?”
严以柳柔声道:“父亲,王爷他对永宁侯十分亲近,还说过几天在府上宴请着永宁侯呢。”
南安郡王起得身来,踱了踱步,冷声道:“贾珩现在掌着京营,他一人身兼京营,锦衣府,五城兵马司,皆是要害之职,这岂是人臣之相?等过几天,为父让人找人向圣上上疏进言。”
……
……
却说贾珩离了宫苑,并未返回宁国府,而是返回晋阳长公主府上。
此刻,厅堂之中,咸宁公主与小郡主正在抚着琴,听闻下人叙说贾珩到来,姐妹两人脸上不由涌起喜色,迎将过去。
“先生,下朝了。”咸宁公主看向那眉锋冷峻,目中锐利的少年。
贾珩道:“嗯。”
“今个儿怎么说?”咸宁公主近前而来,帮着贾珩解下身上的玄色披风,轻声问道。
贾珩温声道:“和议已罢,等午后太庙献俘,让女真使者以及文武百官观礼。”
咸宁公主闻言,笑道:“我说,父皇一定会支持先生主张。”
贾珩落座下来,说道:“但女真的计策还是奏效了,经此一事,朝堂党争日烈。”
今天别看他大获全胜,但他与浙党的关系也渐行渐远,或者说经过江南之行以后,与浙党就有了深深的裂痕。
李婵月端过一杯酥酪茶,说道:“小贾先生,喝茶。”
贾珩看向眉眼柔美的李婵月,落座下来,轻笑道:“还是婵月心疼我,真是越来越贤惠了。”
李婵月闻言,心头欣喜,脸颊浮起浅浅红晕,从一旁的小几上拿着一个信封,递送过去,说道:“小贾先生,娘亲的信,今早儿刚刚从金陵递送来的。”
贾珩道:“我们给她的信刚刚寄过去,她的信就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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