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任事,不要给子钰丢了脸!”
史信起身,连连应是。
贾珩面色顿了顿,道:“其实还有件事儿想问问世伯。”
年初之时,南安郡王与史鼐前往西北查边,也不知这边军究竟是怎么整饬的。
至于史鼐会不会如实而言?
史鼐与南安郡王还不一样,贾史王薛同气连枝,荣辱与共,更不要说,他帮着史鼎放了大员,而保龄侯史鼐如果还想在军机处想要出头,还要借他之力。
史鼐闻言,目光微动,心头涌起一股猜测。
贾母笑了笑,说道:“子钰,宝玉他老子去了工部衙门,伱们去梦坡斋的书房叙话,珩哥儿,回头老身还有件事儿和你说。”
听昨个儿的丫鬟说,那园子那般大,庭院那般多,让宝玉进去好好读书,应该没有什么问题。
嗯,贾母真是没有放弃这个念头,因为虽然借了宁国府一部分园子,但荣国府也是出了不少银子的。
让宝玉进去住住,怎么了?
梦坡斋,书房
贾珩与史鼐在嬷嬷的引领下,进入书房,双方再次落座,小厮上了香茗,退出书房,一时间就剩下贾珩与史鼐以及史信三人。
史鼐看向史信,说道:“信哥儿,你去外面守着。”
“是,伯父。”史信拱手应着,离了书房,站在门口。
史鼐放下茶盅,目光定定地看向那少年,问道:“子钰寻我可是为着军机处的事儿?”
他不认为先前没有来往的少年,能有多少私事需要问他。
贾珩点了点头,说道:“世伯,确实有些军务的事儿要询问世伯。”
“哦。”史鼐闻言,心头微动,正襟危坐,静待其言。
贾珩面色沉静,道:“世伯先前整军,观阅军容,可知固原、延绥等镇军兵战力几何?经过整饬之后,可堪大用?”
史鼐默然片刻,整理着言辞,道:“子钰,西北边镇苦寒,地广人稀,况经年以来,少历战事,军卒久疏战阵,领兵军将常年戍边,日子清苦,故而大多吃着空饷,急切之下尚不好大动干戈,而且两镇兵马定额也才不过将将十万,我前往查察之时,吃空额有着三四成,已经斥令两镇总兵后续补额、削减两成,如今尚不知是何情形。”
相比大同、太原,固原、延绥军镇的边防压力就要弱上许多,因此两镇的兵丁经制不多。
贾珩问道:“世伯前往边镇之时,可曾以国法纲纪雷霆处置一些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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