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盏小小烛台下,犹如夫妻相处一般温馨惬意。
妙玉食量不大,吃了一碗饭就放下筷子,漱了漱口,拿着手帕擦着唇角,然后,柳叶细眉下的柔润目光定定地看向那少年拿着筷子用着饭菜,似那少年一举一动,落在自己眼中都是赏心悦目。
见着少年眉眼的思索之色,妙玉抿了抿唇,关切问道:“朝里的事儿还好吧?”
自从贾珩回京以后,除了当天寻了妙玉一回,而外间的消息,妙玉也从惜春口中听的一言半语。
贾珩放下筷子,端起茶盅,喝了一口茶,看向妙玉,微笑说道:“挺好的,只是年前年后都不让人消停,还要去金陵跑一趟急差,明年过后战事少不了,如是想寻师太谈禅论法,只怕也未必有着时间了呢。”
妙玉闻言,抿了抿粉润唇瓣,目光闪了闪,看向那英气逼人的眉眼,柔声说道:“今年发生了好多事儿,你从河南又到的江南,比旁人一辈子遇到的事儿都多。”
说到最后,心神也有几许感慨,她这些年流落江湖,不管是从书上看来的,还是耳闻目见,再无人有他这般出挑。
贾珩接过茶盅,漱了漱口,目光幽远,道:“时来天地皆同力罢了。”
这一年虽然辛苦了一些,但回报却足够丰厚,他来到此界,终于站稳了跟脚,成为一方武侯,在朝堂中能够树起自己的旗帜。33
但局面却愈发复杂,千头万绪,他要为将来运去英雄不自由之时开始做谋划。
妙玉玉容恬然,明眸莹然清澈,低声说道:“人常言,伴君如伴虎,你现在年纪轻轻,身居高位,现在还好,以后就不好说,还需谨慎才是。”
贾珩点了点头,道:“我会的。”
见那少年心神,妙玉眉眼低垂,忙道:“是我一时妄言。”
他正是权势赫赫之时,岂会听着她这些不祥之言,许是觉得她在咒他也未可知。
“你提醒的对,我喜欢你说这些。”贾珩看向那媚意流溢的眉眼,萦着一抹黯然神色的妙玉,伸手拉起玉人的纤纤素手,温软细腻的肌肤在掌心感触细微,轻笑说道:“纵有千年铁门槛,终归一个土馒头,宦海之中凶险莫测,我岂是不知?如真有那一天,师太为化外之人,只管离去就是了。”
妙玉却如遭雷殛,目光道:“你…………你,在说什么?”
这人将她当成什么,是觉得她在担心受得连累吗?是什么让他这般看她?
眼圈微红,分明委屈不胜,泪珠盈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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