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玉润的脸蛋儿,玉颜丰丽,声音轻柔、动听如大珠小珠落玉盘。
贾珩道:“不是什么棘手之事,我过来也更多是走过场的,主要是看来江南江北大营整饬细则。”
晋阳长公主轻声道:“也不可大意了,江南士人势力盘根错节,虽是京中大势如此,也不可大意了。”
“对了,婵月给你写了一封信,托我带给你。”贾珩说着,从袖笼中取下一封书信,递将过去。
晋阳长公主接过书信,拆将开来,阅览着,说道:“婵月她在京里,你没欺负她吧?”
贾珩不由想起那抿着粉唇,颤栗不已的少女,轻声道:“她现在挺好的。”
晋阳长公主将书信放好,轻轻叹了一口气,说道:“她的身世,也不知以后该怎么和她说。”
贾珩道:“你不是一直想瞒着她?”
“也不能一直瞒着。”晋阳长公主摇了摇头,目光有着几许恍惚道。
不能一直瞒着的,何止是婵月?随着他身份地位渐高,当年的那些事儿也会渐渐浮出水面。
贾珩见丽人思忖,也不好多问,端起一杯茶盅,静静品着。
晋阳长公主收回神思,看向那面容清峻的少年,轻笑说道:“咸宁呢?这几天,本宫不在京里,是不是她无人能制了?”
贾珩面色有些不自然,说道:“没有,咸宁在京里挺本分的,而且她还是比较敬着你的。”
晋阳长公主轻笑了下,讥诮道:“不用说就知道,她在家里该是何等撒欢,是不是在本宫的床上作妖?”
当初都能当着她的面在桌子底下玩着暗通款曲的勾当,还有什么是咸宁不敢做的?
贾珩目光躲闪了下,清声道:“没有的事儿。”
还真是让晋阳猜对了,咸宁不仅鸠占鹊巢,而且更过分,分明想通过学着晋阳说话,在他心底动摇对晋阳那种独一无二的感情。
“你就由着她的性子胡闹吧。”晋阳长公主嗔怪了一句,也没再细究。
贾珩道:“对了,我将五城兵马司的差事辞了。”
“邸报上看到了,本宫那个皇嫂就是这样。”晋阳长公主美眸目光幽幽,嘴角噙起一丝讥诮说道:“以后她的招数还多着呢,你当初招惹着咸宁,就应该想着会有这么一天。”
贾珩面色顿了顿,这话他有些没法接。
看了一眼四周,问道:“大姐姐呢?怎么没有见她?”
晋阳长公主柔声道:“一早儿就与秋芳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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