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听说。”
应该是那日之事了,他是觉得愧疚才补偿着?可为何又说……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不是她不守妇道,仍念念不忘,实在这话让人摸不着头脑。
贾政轻声说道:“子钰在奏疏中对亲家赞赏有加,提及李守中守孝三年而不改其志,可见廉直品格,而守孝期满之后,在家闲居也教育族中子弟,如今安徽方置,亟需品德贤良吏员担方伯之任,故而举荐着亲家。”
贾母担忧说道:“政儿,人家会不会说珩哥儿任人唯亲之类的话?”
王夫人抬起白净的面皮,眉头微皱,目光微动。
而薛姨妈脸上也有几分关切,毕竟是自家女婿。
李纨闻言,则是抬起秋波盈盈的美眸,薄施粉黛的婉丽玉容上爬上一抹忧色。
他在朝中为官,原本就政敌不少,别是因为此事再攻讦于他,就是她……她的罪过了。
贾政道:“这倒没有,子钰举荐系出一片公心,古人常言举贤不避亲,再加上亲家原也是士林名流,当年曾为国子监祭酒,如今巡抚一省,上下都很是服膺。”
贾母笑道:“珩哥儿办事是个妥帖的。”
说着,看了一眼正在摸着佛珠的王夫人,故意点了一句道:“当初政儿不就是?如今在通政司也算是人尽其才了。”
贾政连忙道:“母亲,儿子资质愚钝,不堪造就,如今在通政司不过是滥竽充数罢了。”
“哎,这叫什么话?珩哥儿一个军机大臣,一等武侯不比你清楚?现在你在通政司不就是官儿当的好好的。”贾母神情不依道。
贾政只得谦虚几句。
凤姐笑道:“这也是正适合的人选,否则宫里也不会应着。”
说着,看了一眼李纨,丹凤眼深处涌起一抹羡慕之色。
相比纨嫂子,同为寡妇的她所在的王家在金陵是愈发没落,这都没有说纨嫂子膝下还有着一个孩子。
而王夫人手里捏着一串檀香佛珠,瞥向自家儿媳妇儿,也不知是喜是忧。
那位珩大爷就不能帮帮宝玉?
“珠哥儿媳妇儿,这些年你带着兰哥儿不容易。”贾母此刻看向那脸颊因为羞喜而酡红的花信少妇,轻笑说道:“兰哥儿将来得了他外祖父照顾,将来出人头地也能容易一些。”
其实这是显而易见之事,有了一位封疆大吏的外祖父,贾兰未来的前途肯定要光明许多。
而作为李守中女儿的李纨,也从先前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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