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马尚、柳芳等人则是面色难看,如丧考妣。
就在这时,前院的仆人进入厅堂化解了安静的尴尬,说道:“王爷,宫里来了内监,唤着诸阁臣、军机入宫议事呢。”
南安郡王:“……”
为何隐隐觉得宫里有些不怀好意?
见南安郡王愣怔原地,魏王提醒道:“岳父大人,既是父皇相召,先行入宫面圣吧。”
此刻,穆胜忽而问道:“有没有说是否全班军机?”
那仆人说道:“穆二爷,好像那公公是这般说着。”
柳芳、马尚、陈瑞文:“???”
一个不落是吧?
此刻,南安郡王脸色幽沉,定了定心神,低声道:“随老夫进宫面圣。”
不管如何,天子正在兴头上,他这个气不想受也得受。
魏王陈然看向散将而去,杯盘狼藉的厅堂,叹了一口气。
不过子钰竟如此骁勇善战?哪怕到了草原仍然能不减锋锐之势,的确是卫国良将,擎天之臣,怪不得父皇这般器重。
这时,一个嬷嬷说道:“王爷,太妃请王爷去后宅叙话。”
陈然闻言,收拾了一下激荡的心绪,随着嬷嬷向着后院而去。
此刻的南安郡王后宅,南安太妃还未收到消息,正在拉着自家孙女儿严以柳的手,劝说道:“好端端的,你们小两口新婚燕尔的,闹什么别扭。”
严以柳垂下螓首,英丽的眉眼间蒙上一层苦闷之色,柔声道:“祖母,我也不想的。”
其实,这几天,严以柳回娘家的缘由是魏王有了新欢,而严以柳恰恰是有些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执念。
不过倒也正常,魏王成亲一年,魏王妃膝下却一直无子,这怎么能行?
南安太妃柔声说道:“我这几天请了太医给你瞧着,开了那几服药,你吃着没有?”
严以柳螓首摇了摇头,道:“吃过了,但没见着效。”
许是她习武耗了元气,这才难以孕育子嗣?
就在这时,外间的嬷嬷说道:“老太太,王爷刚刚急匆匆地去了宫里。”
“哦,有没有说什么事儿?”南安太妃说道。
嬷嬷道:“永宁侯打了胜仗,宫里急召着王爷进宫呢。”
南安太妃:“???”
不是,永宁侯打了胜仗,烨儿进宫……
永宁侯?是姓贾的小子打了胜仗!这怎么可能?这几天京里不是说他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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