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容色艳丽的妇人。
曹氏眸光闪了闪,目中狐疑之色愈发浓郁。
凤姐神色不变,芳心已有几分砰砰乱跳,这不是她下午时候听到胜仗,就寻人专门打听了一下,但这种话就不好说,急中生智道:“我听平儿给我说着。”
平儿:“???”
但此刻也只能背上这个锅。
好在贾母也没有继续问着,而是笑着感慨说道:“这次真是一场大功了。”
贾政也解释道:“回来时候,我还陪着几个同僚说着,女真手里一共有八个旗,说这一仗女真已有些伤筋动骨了,子钰这一仗打的好。”
贾母轻笑说道:“这么一说,真是一场大胜,就不知道珩哥儿什么时候能班师回朝?家里都惦念着他。”
其实想问着,这功劳能不能晋爵,但想了想,觉得还是有些不太好,这还没打完呢,也显得她光惦记着爵位了。
贾政说道:“这是头一仗,将来可能还要再打上几仗,现在那边儿的情况还不知道。”
贾母笑了笑,说道:“以珩哥儿的能为,想来也能打赢,咱们在京里就放着心是了。”
不说其他,就说打仗这一块儿,就没有让家里操过心。
薛姨妈笑道:“珩哥儿他打仗方面,那是没得说,到时候说不得封个国公,真是光耀门楣了。”
这次回来,如果向宫里求娶着她家宝丫头,想来也能成为一段佳话,戏文里不是这么唱的?
嗯,那时候宝丫头也是国公夫人了,趁着功劳向宫里求婚,说不得还能封个诰命夫人。
一念至此,薛姨妈心头欣然不胜。
她家姑娘是心明眼亮的,不吭不哼的,就和珩哥儿定了终身。
贾母感慨说道:“这国公爵位可不好封着,非有大功于社稷不可,当年宁荣两公那开国从龙之功也才封了三等,不过这功劳封个侯,倒是绰绰有余。”
贾政这边儿点了点头,道:“母亲说的是,自开国以后,太宗、隆治两朝再无国公,不过可以因功多承袭几次,珩哥儿还年轻,倒也不急这些。”
也就是原本降等承袭的时候可以慢一些,这是大汉太祖定下的规制,目的是防止勋贵子弟腐化,给与勋贵子弟一定的危机感。
“其实也难说,万一再立着大功劳,说不定的事儿。”贾母笑了笑,又说道:“那时候可就了不得了,不到二十岁的国公,还是自己立着功劳的,国朝头一份儿。”
王夫人听着几人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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