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就担心这人当了皇帝以后,会不会金銮椅上也左拥右抱?这都不能往下去想。
太过荒淫无道了。
贾珩:“……”
好吧,估计又让潇潇偷偷瞧见了,他怀疑潇潇又在跟踪他,或者说他回来以后,本来就是众人瞩目。
贾珩面上闪过一丝异样,说道:“潇潇,胡说什么呢。”
陈潇讥诮了一句,也懒得管自家男人,道:“你看看这个。”
说着,从袖笼中取出一份薄薄的札子,声音清冷一如金石相碰,说道:“皇太极驾崩以后,女真那边儿已推举了新皇即位,因豪格与多尔衮争执不下,现由皇太极的儿子福临即位,任多尔衮为议政王,女真方面励精图治,立志雪耻,虽未说什么时候入关,但显然也在积蓄力量。”
贾珩接过薄薄札子,一行蝇头小楷就是跳入眼帘,目光凝了几分。
就在过去的几个月女真内部为皇位归属展开了激烈角逐,最终在多尔衮的妥协下,仍是如平行时空一般由福临登基为小皇帝。
贾珩沉吟片刻,将札子合起,说道:“派人将此情报递送给宫里。”
大汉仍是按部就班地执行着自己的饬边之策。
将札子递给陈潇,贾珩抓住陈潇的纤纤素手,轻声说道:“走,咱们边走边说。”
陈潇“嗯”了一声,只是一下子甩开贾珩的手。
贾珩也有些好笑,这个潇潇,哪天让你吃着新鲜出炉,热腾腾的大…包子。
两个人沿着回廊向着平时沐浴的厢房行去,正是残阳晚照,金红夕阳投映在两人身上,拉长的身影投映在藤萝垂挂的青墙上,几朵细小的花朵在夏日晚风中随风轻轻摇曳。
陈潇道:“你这几天在京里,有什么日程安排?”
贾珩想了想,轻声说道:“明天太庙献俘,文武群臣观礼,先前被扣留在神京城的硕讬也会过来观礼。”
上午为大军凯旋接风洗尘,并非是所有的庆贺流程,大汉正式的贺典还没有开始,而且诸般庆贺也不利于将皇太极授首的政治利益最大化。
而看天子先前架势,是准备好好庆贺庆贺的,提振民心士气的。
毕竟这是陈汉二十多年来对虏战事,唯一一次扬眉吐气的时候。
两人隔着一方漆木小几坐将下来,贾珩从桌子上提起一把茶壶,在“哗啦啦”的响声中,热气袅袅,丝丝缕缕的清香馥郁而起。
丫鬟进得厢房,轻声说道:“大爷,热水准备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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