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微臣也十分不解。”
崇平帝默然片刻,看了一眼韩癀。
殿试之时,崇平帝心忧边事,其实并没有怎么上心,名次根据会试的名次以及所写策论的书法好坏而定,这其实也是惯例。
除非天子亲自要点何人为状元。
韩癀心头沉入谷底,目光投向方焕。
难道真的今科科举有着弊案?
至于为何怀疑方焕,因为赵默是内阁阁臣,平常品行操守,韩癀也颇多熟知,至于柳政,素有廉名,也不大可能。
韩癀还真不知道这里面的奸弊。
因为作为内阁首辅,前不久忧心边事以及北方诸省的旱情,再加上又非主考官。
崇平帝沉声道:“派人详查,不论事涉到谁,一查到底!”
“圣上,如事有弊案,当何以策对士子?是否重考?”许庐沉吟片刻,拱手问道。
这是一件颇为考验政治智慧的突发事件,如果重考,原本凭着真才实学考上的举人要重新考一次,万一没中,肯定怨望于上。
崇平帝沉吟片刻,道:“先查案子,揪出弄虚作假的举子,下狱、革除功名,对其他中第之进士,重新殿试一场,尽量从中剔除滥竽充数,奸滑作弊之人,京中举子再于八月中秋,再开一次恩科,以庆对虏大胜,将之传将于外,平息京中浮议吧。”
韩癀与赵默心头微震。
再开恩科,庆贺对虏大胜,真是事事不离那位卫国公!
许庐面色一肃,躬身行礼,说道:“圣上,微臣遵旨。”
这的确是面对科举舞弊相对较好的方法,因为原本中第的只要再考一场殿试,也能够最少得免于折腾,而还未科考的举子,仍能再次科考。
只当为了庆贺奴酋授首,开一场恩科。
赵默心头蒙上一层阴霾,如果真的查出科举弊案,必须要有人为此负责。
崇平帝淡淡道:“今日事就先这样,韩卿留下。”
韩癀闻言,心神一震,其他一众朝臣整容敛色,行了一礼,徐徐而退。
崇平帝则是目光静静地看向韩癀,半晌没有说话。
韩癀只觉后背冷汗渗透小衣,拱手道:“圣上。”
崇平帝忽而冷声道:“韩卿怀疑谁?”
韩癀面色怔了下,说道:“圣上,微臣以人头担保,赵伯简不会在科举选材上虚应其事,欺上瞒下。”
崇平帝道:“那就是柳政?”
韩癀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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