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美眸看向那少年,嘴角噙起一抹轻笑,说道:“子钰,你随着咸宁,是不是该唤着本宫一声母后?”
贾珩连忙垂下眸子,心头一跳,道:“臣不敢。”
这宋皇后怎么有着几许御姐调戏小奶狗的既视感。
雍美华艳的丽人,难道不知道自己行走之间千娇百媚的风情?
白腻秀颈之下,丰熟、颤巍中蕴藏着脂粉凝露的媚肉之香,那是长期香料兰麝入味之后的香气自生,因为微汗薄覆之后,那一丝夏日汗津津以后极其淡不可察的汗味,浮至鼻翼,几乎让人醺然欲醉。
如是咸宁那般黑丝渔网,再开个洞……
嗯,就不能想,要炸。
都怪咸宁,先前床帏之间太过胡闹了。
当然,宋皇后这个玩笑并无不得体之处,因为在其眼中,贾珩再有不久就要与咸宁大婚,马上就是一家人。
“罢了。”宋皇后目光盈盈地看向那面色沉静,目蕴神芒的蟒服少年,笑了笑,也收敛了一丝娇媚花语的活泼之态。
她方才也不知怎么了,见着这少年,心态似乎都年轻了些许,幸在没有失态。
再有几天,子钰就要和咸宁成亲了,原也是外人,子侄辈而已。
念及此处,丽人心湖倒也平静下来,不觉异样。
贾珩整容敛色,岔开话题说道:“娘娘,咱们去见圣上罢。”
皇后出行,身旁通常带着嬷嬷和女官,许多时间,也是要注重仪态。
宋皇后螓首点了点,凤眸若有所思地打量了一眼目光低垂的少年,不知为何,心情隐隐又明媚几许,丰润玉颜嫣然一笑,道:“走吧,说着都晌午了,也该用着午膳了。”
“子钰,然儿刚才说京城里的举子因为今科舞弊一案闹得沸反盈天,就出宫去弹压地面,这不碍事吧?”宋皇后行走之间,忽而转过脸蛋儿,柔声问道。
贾珩道:“娘娘放心,士子都是有共功名的举子,纵然义愤填膺,也不会做出什么激进之事,待朝廷出面说清科举舞弊一事,自会平息下来。”
宋皇后似是“哦”了一声,声音珠圆玉润,说道:“本宫觉得也是,这也是多少年都没有科举舞弊的事儿了。”
贾珩不敢多看宋皇后,轻声提醒说道:“但历来科举舞弊之案,也不是没有。”
宋皇后秀眉之下美眸瞥了一眼贾珩,忽而冷不防说道:“这段时日,炜儿他去刑部观政,跟着赵阁老倒是学了不少东西,但他当初还是说想去京营,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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