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决定逗逗凤姐,他也不能有求必应。
凤姐落座下来,笑着打趣说道:“珩兄弟,以后有了公主和郡主,可不能不理我们家可卿。”
贾珩道:“怎么会?可卿怀了我骨肉。”
凤姐闻言,芳心一跳,原本心底的一些想法浮起,似乎又坚定几分,轻声说道:“珩兄弟,月中大婚,府上怎么准备着彩礼,这可不能寒酸了。”
“明天,六宫都总管的夏太监过来,就是商议着各项大婚的礼仪。”贾珩夹起筷子吃了一口菜,端起酒盅,轻轻抿了一口,说道:“倒是还要凤嫂子多费心。”
府上这等事,还真是离不了凤姐。
“那还真是好了。”凤姐轻笑说着,见着那少年吃着菜肴,说道:“珩兄弟多吃些。”
说着,拿起筷子夹起菜肴放在碗里。
贾珩点了点头,道:“倒是没有吃晚饭。”
这个凤姐什么意思?吃饱了有力气是吧?
不过情知这是妇人在表达着爱意。
或者说凤姐这样传统的人,只怕他前日梅开二度,各种摆弄之后,心底深处已对他生出一些依赖。
这和甄晴还不一样,甄晴三两下可不行,是被他花样百出的手段征服,而且时刻还想着反客为主。
但凤姐的占有欲只怕比甄晴潜藏的还要深。
凤姐提起一只白瓷瓶酒壶给贾珩斟酒,轻声说道:“珩兄弟,酒。”
贾珩叹了一口气,道:“凤嫂子,说来琏二哥也去贵州有一二年了。”
骤然提及贾琏,凤姐娇躯剧震,玉容微顿,抿了抿粉唇,心头也不知什么滋味,只是垂下螓首。
心头却暗骂一句,这人好端端提琏二做什么?
贾珩伸手扶住凤姐的手,少妇的手细腻没有一丝老茧,温软中带着一些潮汗,说道:“凤嫂子心头可还苦闷?”
他方才也不知为何,明知道多少有些不合时宜,但也忍不住在凤姐跟前儿提起贾琏。
毕竟凤姐其实性情尤为传统,而原著之中与贾琏也有不浅的夫妻情分,但偏偏这样…
或者说这是男人的征服欲,这就和问着谁更厉害一样,通过对前任的驱逐,以此展示完全意义上的支配。
不过现在还没到吾与琏二孰强的时候。
凤姐那张娇媚如春花的脸蛋儿神色黯然,兴致明显有些不高,幽幽道:“珩兄弟,事情出了这么久了,纵是有着苦闷,也没有了。”
自从被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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