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着县中文吏、典史,为大军准备着粮草和军需事宜。
金铉年岁四十出头,其人身量中等,面如重枣,目中神芒暗藏,坐在帅案之后,如瘦松枝干的手掌放下军报,问道:“海晏方向可有孝昱的消息?”
这时,一个面皮黝黑,浓眉大眼的青年将领名为方晋,其人是金铉的二女婿起身,说道:“岳丈大人,孝昱他还未有消息传来。”
金铉皱了皱眉,低声说道:“昨日,孝昱舅舅给我说,他领兵在海晏城中不出,这如何能行?如不探察青海蒙古的动向,被围困在城中岂不困死绝地?”
方晋想了想,朗声道:“岳丈大人,要不我率领本部兵马前去接应。”
金铉面色默然,低声道:“敌情未明,再着人打探一番。”
自家侄儿志大才疏,如是有自知之明,退位让贤,也不会有这一番出兵。
就在这时,外间传来一阵骚乱,金铉脸色不悦,正要出声喝问。
旋即,一个中年将校举步进入厅堂之中,面带惶急之色,拱手说道:“大人,从海晏县的败兵回来了。”
“败兵?”金铉惊声道。
那中年将校急声道:“大人,是败兵,说前日海晏城中内应与城外蒙古兵马里应外合,接应入城,世子领大军败逃出城。”
金铉眉头紧锁,连忙问道:“人在何处?”
不大一会儿,金铉见着了从海晏城中逃归出来的败将,听其叙说原委,面色如铁,道:“方晋,你速速召集西宁铁骑前往海晏接应。”
西宁边军还有着一支精锐,大约三万人,原本是西宁郡王金铖的嫡系,相比西宁其他兵马这些年的沉沦,这支精锐战力还算可观,属于西宁金家的立身之基。
此刻金铉为了稳妥而计,已经从西宁府尽数带出。
“岳丈大人。”方晋面色微凝,轻声说道:“大军新败,情况不明,铁骑实不可轻出。”
金铉面色阴沉,说道:“以孝昱舅舅之能为,定然能将败军带出近半,此刻应向着湟源聚集,但难保蒙古不会派铁骑拦截,我等速速前往接应。”
但就在这时,从庭院之中又来了一员年轻小将,急声道:“大人,詹总兵回来了。”
詹云国身上挂的是西宁总兵的官衔,故以总兵相称。金铉面色微凝,心头忽而生出一股不好的预感,连忙出了厅堂,站在廊檐下望去。
果然,不大一会儿,只见在亲卫扈从架着的詹云国头发披散,浑身浴血,脸上泪痕满面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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