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太多问题。”
甄兰看向那少年,柳叶细眉之下的清眸闪烁了下,玉颜上若有所思。
楚王举着酒盅,说道:“但不如子钰用兵稳妥一些,子钰连女真都打赢了,这青海蒙古对付起来更是手到擒来,可惜朝中有人嫉贤妒能。”
贾珩笑了笑,说道:“王爷过誉了,青海蒙古等地诸羌胡番人复杂,想要料定西北,也并非一日两日之功。”
楚王道:“子钰这是老成谋国之意,我虽然不通用兵之法,但也知道骄兵必败的道理,我瞧着南安王爷还有柳芳等人,似乎将西北边患似乎想的过于简单了。”
“兵者,国之大事,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也。”贾珩面色微顿,点了点头,朗声道:“女真的亲王岳讬,此人足智多谋,有此人在西北,事情就要复杂许多。”
柳妃见那少年似不欲多言,而自家王爷有些失言,连忙拿起酒盅,巧言嫣然地笑着打断贾珩的话头,说道:“王爷,先用饭吧。”
楚王笑了笑,说道:“好,等会儿再说不迟。”
哎,这是子钰头一次过来府上,他心头难免高兴。
贾珩拿起筷子与楚王开始用着饭菜,轻声问道:“王爷说也要去江南,未知何时启程?”
他自不是算着他和甄晴有多少日子可以痴缠。
楚王笑了笑,说道:“在京中估计还要个把月,子钰先行一步,给王妃的书信,我已经写好了一封,等会儿让子钰帮着捎过去。”
贾珩点了点头。
他真不是对楚王的家书感兴趣。
“子钰,我近来琢磨着这开海之策真是开辟财源的无上妙法。”楚王看向那少年的目光见着崇敬,面色感慨说道:“我也算开府观政许多年了,前几年北方灾情连绵,户部左支右绌仍是捉襟见肘,这二年随着查办贪腐,再加上整饬盐务,开海通商,国库财用渐渐丰殷,而纵观国库这二三年的变化,悉因子钰之力。”
眼前这人真是文韬武略,无一不精的经国大才,如果他荣登大宝,定然要重用着子钰。
贾珩面色顿了顿,说道:“王爷过誉了,说来说去,都是为社稷出力,如果不是圣上有意振作,我纵然腹有良策,也全无用武之地。”
楚王轻笑说了下,轻声说道:“那也是。”
他说到此处,已经将推崇之意表达的十分明确,想来子钰已知他思慕之意,只是不便表露罢了。
此刻,甄兰目光痴痴地看向那侃侃而谈的青衫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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